这一切销魂蛋洞若观火。所以不出1分钟,他对队长来了个很没必要的抱摔。队长心里的火山终于爆发,打地上跳起来就要追杀销魂蛋,销魂蛋嘴里嚷嚷道:“救命啊!山工的队长要杀人啦!”
鬼魅一般躲到瘦小的朝阳坦克背后。
队长一副要吃人的架势瞪着朝阳坦克:“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小坦克不畏强暴,把脸往前凑:“你来!你不打有点矬!”
队长就要动手,吓坏了其他山工人:这不是撞亵渎足球的枪口吗?
早被其他山工人死命地抱住。
小坦克便在这时候狞笑着掏出红牌。
劝大家要忍辱负重的人却先走一步,走的那一刻他倒是冷静下来,可惜悔之晚矣。
场下的山工人不敢做声,毕竟这张红牌倒是天经地义,要是纠缠不休,谁知道事后拉清单会不会算成亵渎足球。
唯一一个能约束大家的人被驱逐出场,反而给大家敲响了警钟:现在球踢成什么样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不能被判负——0比3那种,不然大家都完了。
于是,落后的山工人干脆在后场倒脚,领先的草队人在自己的后场歇脚。
第四裁判举牌,补时2分钟。
倒脚的山工人暗自叫苦不迭:饶了我吧,还要磨两分钟洋工啊!
场下的山工人大部分都在玩手机,而朴鹫领着所有草队的人一字排开,准备等待那幸福的哨声响起。
朝阳坦克就是朝阳坦克,行事不拘小节,第四裁判举牌不过十来秒,他便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
除朴鹫外,所有站着的替补们一窝蜂冲进场内。朴鹫则盯着公务员。
这位面目丑陋的公务员笑:“不用担心——不是已经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