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声音不大,却显得尤为固执,在这样的处境下还不忘反驳:“可是天上无双也准备换人了啊。”
这柔声的反击却尤为有力。所有人都听到裁判的哨音响起,正奇怪男孩地带明明就自己人在禁区里倒脚,就算比不上职业球队,也算是业余强豪,光是原地倒脚也能让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生出那么一丁点的美感,既然铁了心要把时间耗光,在天上无双隔河相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玩脱成死球呢?难道他们还贼心不死地酝酿着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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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奋地想着这一切的时候,发现了卿瓦和罗南之间的暗通款曲——哨声一响,天上无双好几个疑似菜鸡的人在场边跳。但凡有点血性的观众都在潜意识对自己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朴鹫还是有点不懂,忘记了扒总交代的任务,和正在讨论的热点,反求助扒总:“罗南为什么主动让手下形成死球?”
这倒是难不住扒总:“算是进一步释放善意,主动举白旗吧。把球权给了天上无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卿瓦换人更是大刀阔斧,除了田崆倜和可乐,人全部换完。然后就该罚角球了,大家抱着侥幸心理,指望这次角球就是天上无双大开杀戒为民除害的天赐良机。
很快他们就失望了,天上无双过半场的只有罚角球的那位仁兄,男孩地带的人还缩在禁区里——当然于俊除外,还是坐在禁区弧顶,仿佛已经入定。
这个角球罚的干脆利落,直飞过中线,在天上无双半场落地。
扒了摸这才如梦初醒:“我日,才想起来,这样搞对我们相当不利啊!”
朴鹫奇道:“怎么讲?”
扒了摸指了指周遭:“这么多人乘兴而来,就是想看男孩地带倒大霉的。可今天注定是倒不了大霉的。”
人心这方面是朴鹫短板,不太确定道:“然后他们就会败兴而去?”
扒了摸摇头:“基本不可能那么干脆。来都来了,总要原地发泄下。不巧,他们发泄的时候,就该我们了。”
朴鹫明白了,也就是说最坏情况草队将在大庭广众下被后盾追赶大比分屠戮,军心会受到毁灭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