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叹道:“所以我认为过旧事香甜并不难,现在他们的心态不难猜,是都想不来,可像琉璃厂范戴克那样又做不出来,你不要看待定这么多,甚至到比赛开打都是待定,然而最终,十有八九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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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鹫想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种蜜汁自信我都懒得打击你。嘴上避重就轻地将他一军:“那为什么人家琉璃厂范戴克就狠得下心?说白了,这只是说些自己高兴的假设而已。”
“他狠得下心,因为他一直牺牲自己当门将。道理上他不亏欠我们。”
朴鹫无法反驳,感情上还是愿意扒了摸这种没来由的自信成真,也不忍再反驳,不料扒了摸却说:“问题是来了又怎么样?”
朴鹫听着这话就不乐意了:“来了至少你周三不会被逮!”
“所以这其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朴鹫不懂:“这又是何解?”
“范戴克觉得不欠我们,所以他理直气壮请假,而且是个很蹩脚的谎话,算是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些待定的来了,其实也是不想来的,只是不好意思,觉得欠我们一个交代。旧事香甜虽然没有后盾追赶强,但以我们的水平,肯定还是被虐的下场。这场被虐了,人家也觉得仁至义尽,算是陪你到最后。所以到第三轮的时候,就会有成倍的范戴克这样的人,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劫数。”
朴鹫默然。
扒了摸又补充道:“其实,我私下里也有人告诉我,有些人打完山工之星就有这种两清的感觉。这些人看到特斯拉打了26比0,又排在第三都觉得是命运的安排。”
朴鹫苦笑道:“怎么个命运了?”
“第一场肯定会输,大家都有准备,输了就跑,说不过去,于是第二轮得打。打完就走,正好完美避开最强大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