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实在看不下去,刚才朴鹫真的去搭讪已经让他感到足够凄凉了,想着堂堂第一智者被生活逼疯了,被小乞丐心灵的窗户一打岔,好容易缓过劲来,哪知道他还要死缠烂打,拽着朴鹫往回走:“给要就是不要。”
朴鹫不服气:“你怎么知道?让我问清楚!死要面子活受罪,都要死了,还这么讲究干嘛?”
扒了摸叹道:“云南话我还是听得懂的。”
朴鹫不说话了,两人僵在原地。半晌,朴鹫呐呐道:“云南的跑这来干嘛?”
扒了摸耸肩:“这我哪知道?逃难,讨生活,在这乱世一切皆有可能。”
这里地处场上双方必争之地的界外,很是不安全,便边聊边走。
朴鹫还没从被小乞丐拒绝的打击中走出来:“不是,不管他是逃难还是讨生活,凭什么拒绝我啊?这个世道,只要是踢球能赢,就是好买卖,他什么都没问怎么知道我的队赢不了啊?小小乞丐还狗眼看人低吗?再说了,表面上的弱队,一旦逆袭,那收入更可观啊,一场球完全可能从低保变成巨富!他凭什么直接就拒绝了?我戴眼镜,我队友不戴眼镜啊!”
扒了摸问军师:“他身上那套衣服你眼熟吗?”
军师嗤之以鼻:“什么眼熟,你挖苦我啊,不就是深色皇马吗——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对啊,那身十有八九就是皇马球迷协会的。”
不提这个还好,军师一下就怒了:“皇马球迷协会那么烂的队他都肯,还好意思拒绝我们?这小乞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