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冷笑道:“我虽然智商不及你万一,也不至于把叔侄当成奇妙的关系。”
原来,琉璃厂范戴克旧世界是个颇负盛名的资本家,而且是特别会享受生活的那种,德智体美劳的德智劳不敢说,体美方面是很有追求的。结果到了这个乱世,连聪明绝顶的北朴也被生生瞒过,以为这是号普普通通在踢球方面眼高手低的年轻人。眼高手低是真,却已不再年轻。
“既然来到这个乱世,他过去的资本都打水漂了,不然他也不会到咱们这来打烂仗。过去追求的体很显然也不是足球。你强调他有钱有什么意义?过去越有钱,现在越是卵的。”
扒总微微一笑:“奇妙的关系就在他过去的人设上啊。”
听到这里,卫佳皇都有些好奇:“他过去踢的都是业务球,而且都在甲方的立场?这个朱引过去扮演的是伺候他的乙方奴才,而且出现过不愉快的经历?”
朴鹫撇撇嘴想说这也一点说不上奇妙。
朴鹫不禁多看了眼核心,想说这里面的故事对你来说搞不好还有些代入感。
“朱引学生时代的女神好容易被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追到了手。后来,女神理性地思考了未来的人生,嫁给了我们的范戴克。”
天下两大智者北朴南卫大眼瞪小眼,感觉这里面的信息量好大,一时半会很难消化。
南卫稍微好点。北朴越想越糊涂:“他这种情况被绿了说不上,算是夺妻之恨?按理说应该恨屋及乌吧?都生儿育女了,破镜重圆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乱世里我们的范戴克倒大霉应该就是他余生最大的快乐?”
除了王秋梅不通人情世故,卫佳皇和扒了摸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用功向下揣摩人心是好事,可能不能抛开这骨子里带的偏见?在你这位天下第一精英眼里看来人心都是漆黑一片的吗?而且黑的这么无可救药?
朴鹫没得到肯定继续深入推理:“最大的快乐因为我们收留了他,也大大地打了折扣。那他不是应该对多管闲事的我们恨之入骨才对吗?”
扒了摸皱眉道:“我不管你那卓尔不群的脑回路,反正大方向是对的,本来人家确实也等着看我们倒霉的。但也因为如此,本队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等到范总舍我等而去,本队的形象就在那一席之地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多可怜啊?曾经的他,当下的我们,何其相似?于是,他来了,并且义无反顾地把我们当成了第一志愿。”
朴鹫这回听明白了:“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