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舒白他一眼:“你刚是想说婆娘吗?”
吓得刘黑娲赶紧摇手:“没有没有!”
“哼!”
刘黑娲又改成悻悻搓手。
“继续说啊!那个男的为了给他婆娘干嘛?”
刘黑娲哪敢再提“婆娘”这茬?
“喔!这个男的爱人头发特别漂亮,他想为她买一个特别漂亮的梳子,就把自己最值钱的表卖了。没想到的是,他爱人为了给他买块特别珍贵的表链把头发卖了——怎.....怎么了?”
路舒万万没有想到既不是玄幻也不是修真,按类分,应该是都市,又不是通常分类里边的都市。
但是声音更温柔了:“你还看麦琪的礼物?”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路舒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你觉得我们哪里像了?我可没有为你剪头发哦。”
刘黑娲想说你虽然没有剪头发,但你扮抠脚大汉牺牲只有更大。
路舒却哭了:“倒是你,傻瓜!哪点像了!人家只是卖了快表,你却在为我卖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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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娲本来想说你这话太夸张了,温香软玉已然送上门来,他也没犯直男癌,可不会跟送上门的福利过不去。
怀里的路舒喃喃道:“他会怎么和你比呢?”
刘黑娲抱着女神,信心无限大:“随便他要怎么样,只要不无耻到比神通,我都不会输的。”
心里在想:就算比老子最差劲的下六门,也稳赢。老子就算是学渣也是正经的高中读完了,而且现学现卖,怎么也不能输给你个半文盲!
卫佳皇暗暗好笑:你想得还美呢?他傻子才和你比学习。
路舒妈妈的手术很成功。也不知是路父为了讨好表哥,还是院方为了讨好万剑的足球大人,特意选了个钟祥停赛轮休的周中。
连同路舒在内,路家三口都回避,只剩下刘黑娲和钟祥。
钟祥说:“你做到了呢。”
刘黑娲没做声,只是盯着钟祥看,那意思就是有屁快放。他做了最坏的准备,比如钟祥老着脸皮说:“来吧,小伙子,秀出你的神通!”
即便是那样,自己就算拼着一死也要奋战到底。
但是呢,虽然立场上他很反感钟祥,但是这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里,不管是不是伪装,这个人和普通的足球大人真的大不相同,很有风度,怎么看都不像能无耻到那种程度的人。
于是他考虑过稍微公平的对决方式。确实如钟祥所说,和他比起来自己太弱了,连只蚂蚁都不如。斗文化呢,也确实太便宜自己。唯一能够有点对抗性可能的科目只有足球。可是两个人怎么比呢?
拿骑龙队和他的金州万剑比?那其实和斗神通也没什么差别了。
斗个人无非就是基本功,上点难度就是掸花子了。为此刘黑娲空闲的时候都在研究此人的比赛录像。经过反复确认后,他自信只比基本功甚至掸花子,自己绝不会输给他。
卫佳皇看了他的脑洞后也想不明白:难道是让他发起生斗?这也很无耻啊。这个钟祥如此道貌岸然,不是本人就是这种风格,就是为蹴帝代言,算是一种形象工程。只是,确实像刘黑娲琢磨的,两人各擅胜场,他能想出什么堂堂正正的竞争方式呢?总不至于合在一起算吧,那更没意义啊。奇数项目必然不公平,偶数项目必然打平。
“有件事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刘黑娲一愣,忍不住问:“什么事?”
“想把女儿交给我的是妈妈,不是爸爸。正因为下决定的是妈妈,爸爸才能下定决心向我低头——不对,是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