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心里还是偏这边的,便说:“好个骑龙队,草根不让职业!”
王秋梅却没这么乐观,时隔多时再度发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这个定位球不应对好,就会输掉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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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皇在心里说:不会的。
这一幕有非常强烈的既视感,当年的19中体系大成后,经常在掉链子的潜在拐点时,白筑挺身而出,用相似的肢体运动提醒大家做一些简单有效的战术调整。
虽然大家不说,心里却明白:场上的白筑,判断力比岑大爷还强,而且是强得多。
任意球位置直接打门,稍微有些远,否则以天命的严谨,直红都给得出。
芭比兔的人源源不绝地冲向禁区,洪二正一丝不苟调整人墙。
田泰一个人站球前,连李闪乾等人都拼命往禁区线挤。
这个球,艾看士外的骑龙队人马选择的“最后一条线”正是禁区线。
秦大稍微有些莫名的膨胀,断言道:“这样的态势,十之八九是两脚球!”
这次说对了,田泰开进去,洪二欲待出击,便听贾淦大喝:“我的!”
抢在郎举李闪乾一高一慢的包夹下把球解出去。
刚陷入被干净铲断阴影的刘黑娲不知是不是急于证明自己,听着尤其用力:“我的!”
第二点抡圆了,踢出边线。
芭比兔扔进来后的次波攻势,又被轻易瓦解,然后还是干净破坏。
敏锐的秦大发现了其中的异常:“骑龙队似乎方针有变,这几个球换之前是绝对要控下来,组织一波有效的犀利反击的!”
再打了一段,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了不起的福都草根天花板!竟然在实战中自发做了次意义重大的战略性转变,而且迅速有力地执行下去!很显然,他们并不打算钻牛角尖,芭比兔想要把他们牵着鼻子走,可没那么容易。”
倒是旁观的草根群豪们有心为骑龙队助威,在这当却不便发声。
他们也看出来,骑龙队已经很“明智”地放弃了战略进攻一波带走的理想方案,极为务实地进入战略防守的阶段。现在,难题踢还给芭比兔。你们想以逸待劳吗?爷不伺候了!想赢,你也给老子压出来啊!
如此一来,主攻的变成芭比兔,一板一眼地在外围传导,骑龙队任其自娱自乐。一旦纵深传递,或者边路强起,严密的协防自会出来,和李闪乾刚才领衔的吸水海绵般的死皮赖脸比别有一番风味。
骑龙队虽然并非职业,但防守的举手投足,整体队形的保持比芭比兔要美得多。
麦罗比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真的不是职业球员?”
韩单冷笑:“你过去在我们国家什么时候看到过在细节上抓得这么严肃认真的职业球队?”
麦罗比法心道:这倒是,嘻嘻哈哈,东倒西歪的倒是主流。从这点看,他们绝不可能是职业球队。
看到这里自然是不放心的,追问道:“你不去让我们的人收一下吗?”
赵冬和谭朋本一直在旁边等着插话的机会,听到麦罗比法的这句异口同声道:“老麦说的在理啊!”
韩单摇头:“你们都是担心过度。会有很困难很危险的时候,但绝不是现在。”
这回是谭朋本先问:“为什么?现在还不危险吗?他们站的那么死,根本就打不进去。芭比兔的路数就么几招,久了肯定穿帮,再这样强攻下去,别个一个反击就打得瓜兮兮——”
“要调整也是对方先调整。”
麦罗比法终于赶上提问:“对方凭什么调整?他们防守这么稳的!”
“这就是职业和业余的差距。李闪乾带队看起来乱七八糟,但是他们是拿下限在防,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条线。对手防守细节看到起好像做得好,又熟练又默契,但是他们是拿上限在防——至少是一个不低的标准硬生生把水平抬到一个很难再提高的高度。”
后面的,大壮士就没有说下去,但三人都明白。
把标准定得高,容错率就低,防守的成本和风险都远比芭比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