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只是觉得现在有说出去的必要,下一次也许我们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碰撞而没有交流,不趁着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朴鹫明白了:这是被葡萄刺激了,有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思?不过,我的立场似乎也说不出开解的话,说什么也会被他们当赵括。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却又听卫佳皇说:“甚至也许这套打法早就被束之高阁,但是只要他们坚持不懈不放弃,我觉得对方就有失误的可能,守在一棵树上不一定就会被吊死,就像扒总的黑暗让你抗争,还有你们鼓励我去踢球,以及我自己说的踢球人的自我主义——要做才有改变的可能。”
朴鹫可没那么容易被核心用足球人那套东西洗脑:“问题在于辛斯特硬尬石潭就真的是唯一的选择吗?这是在浪费机会成本。”
卫佳皇对此很肯定:“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朴鹫虚心求教:“怎么说?”
“辛斯特就是现在葡萄的最强点,现在葡萄的已经经不起打击。派辛斯特出马单挑成本最低,风险最小,成功率也最高,之前的损耗也相对最低。所以他一定是最优选,他都不行,葡萄也就完了。”
定庞显然没放弃杀死比赛。朱宁霍也安静了下来。他已经不能再提点什么了,固然,葡萄的防守失误频频,但他们补救的频率往往错有错着,要不然快半拍把落后的进度补上,要不对手慢了下来或者走偏。
外表抽他的雪茄,查密雅甩他的牛尾巴,奥孔瓦孜哈坎两把剪子追着尾巴剪,甘莫兰,施仙奴见缝插针,那威克魜到处救急,曾高娜被三大中卫轮流结对包夹,辛斯特时刻准备着封堵薄礼客的重炮。
攻守交替,还是一锤子买卖,辛斯特大战石潭,突然,那威克魜乱入。石潭正在专注投入碾压辛斯特的最后一环,哪里会晓得会有这么个不怕死的铁憨憨强势搅局。关键是他出现得实在有够快,哪怕石潭没有心无旁骛投入到单挑中,也很难躲过去。强大的第三方势力,瞬间完成不分敌我的通杀——人是干翻了,就是没干到球。
天命当然会吹罚那威克魜犯规,还好辛斯特和石潭反应都算快,尤其是石潭,没有能够躲过这个煞星的偷袭,但至少要杜绝再次伤退。辛斯特是真恼了,想着斥责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短命队医,却只看到背影,那威克魜已经开始高速回防。
石潭倒是有点心有余悸:这小子是来杀人的吗?自己铁定活不了了,所以要拉老子垫背?不行,我得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