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靠近灵堂,便听见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传递出来,刘危安心下有些纳闷,白日都没有哭泣,晚上做梦还偷偷摸摸哭上了,还是女子的哭声,难道是大公爵的孙女?忽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白日在灵堂,貌似没有发现女性的存在,难道大公爵家的规矩是女性不得出现在灵堂内?
地球上,有些地方的规矩是女性不能上碑,或许有不能上灵堂的规矩也未可知,地球上的风俗习惯太多了,他见识不够,也不敢妄加猜测。
灵堂前面是光秃秃的平地,后面有两颗大树,枣树,不知道这属于什么格局,刘危安没有选择枣树藏身,太明显了。左右有摄像头,也不适合藏身,他仔细观测了一下,貌似没有合适进入的入口。
正为难之际,一个仆人打扮的人端着茶水出现,他从侧门进入灵堂,就在他身体完全进入的时候,刘危安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瞬间加速,整个人犹如一抹影子划过数十米的距离出现在仆人的背后,两个人几乎是重叠在一起,却没有碰上,仆人弯腰把茶盘放在一边的时候,他跃上了天花板,身形一闪,消失在白色蟠布后面,仆人一无所觉,关上门,端起茶盘,给灵堂里面的人喝。
灵堂里面的人还不少,乌乌泱泱,男女老少都有,比白日多多了,个个身穿孝服,脸上却没有多少悲切之色。虽然是大公爵的后人,但是很显然,与大公爵的关系并不密切,甚至平日里都没机会见到大公爵,自然也不存在感情了。这种事情,在大家族很常见。
都穿着孝服,但是气氛明显不大对劲,因为灵堂前的人,分成三块。
“家主呢?为什么到现在家主都没有露面?是真有事情耽搁了,还是出现意外了?”说话的是一位妇女,脸型狭长,声音尖锐,一开口便给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意外?
刘危安一惊,继而露出兴奋的表情,这话一听便知有大瓜吃。
“家主确实有要事去处理,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一个和夏恩重有七八分相像,但
是年轻了几岁的男子开口,眉宇之间充斥着怒色。
“要事?”妇女冷笑一声,表情愈发的刻薄,“有什么事情比大公爵守灵更重要?”她的话很难听,但是理站得住脚,天大的事情,也没有为大公爵守灵重要,作为大公爵的亲儿子,夏恩重这个时候不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你一个下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男子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