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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凝哲说出这番话后，空就知道有些话题还得谈，而且不能在开阳星面前谈。

“嗯，我正好也要说这个。”

凝哲也毫不遮掩，没有任何拉扯或者谜语的意思，直接说：“我知道你的妹妹跟深渊有些关系，同时，须弥那边也出现了深渊教团的踪迹。”

“你应该知道，草之神的权柄之一是梦境。而前阵子，我碰巧与草之神同行，正好遇见了梦境的异样——我怀疑其中就与深渊教团有关，而那种级别的异变，不会是普通的行动。”

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凝哲静静的等待着空的回应。

而空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派蒙更是瞪大了眼睛，凝哲是什么时候知道空妹妹的身份的？

这事儿....应该非常隐秘才对呀，除了他们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除非.....

“你也见过荧？”

空缓缓开口。

“一面之缘。”凝哲说道。

“......”

空又沉默了，这一次时间格外长，足足接近一分钟。

“啊...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妹妹的呀？”派蒙有些弱弱的开口，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很久之前。”凝哲叹了一口气。

对他来说，的确是很久很久之前了，久到他曾经怀疑是否是真实的。

但对于空，这件事无论真实与否，他都会选择去相信。

不管梦境里是否真的有荧的踪迹，这一趟旅行，空都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