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篇寂静,这个老太太可是全院儿里,辈分最大的一位了,此时站出来,目的很明显,可不就是为了维护何雨柱这个孙zei么。
“呦,奶奶,这边开着会儿呐,我可不敢走,走了就不是咱院儿里人咯!”
何雨柱拍了拍手掌上的碎屑,撑着膝盖,站起身走到聋老太面前,含沙射影的冲着阎埠贵那边说道。
“谁说的,我家乖孙儿,在这院儿里住了一辈子,怎么就不是这个院儿里的人了!”
眼看乖孙这么配合,聋老太的拐杖往地上杵了杵,大声朝着周围人问道。
“聋老太,院子里开大会,您这边要是肚子饿,我家里还有些饭菜,孩子他妈,你回去热一下,给老太太吃口热乎的!”
看着一老一小,在院子里大声,全场没人敢回话,作为新晋一大爷,刘海中就算内心畏惧聋老太,气势上不不会认输,招呼二大妈把老太太给带走,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哼,你别碰我,我只吃我家乖孙做的,你们开会归开会,我不拦着你们,谁说我乖孙不是这院子里的人,我手里的棍子可不认识谁!”
眼看二大妈听了刘海中的话,上前要把自己搀扶走,聋老太着急的挥了挥拐杖,把二大妈给驱赶走,随后看了眼方桌跟前的两人,警告到。
“还得是您啊,奶奶,我这一肚子冤屈,都没法说!”
何雨柱看着有人撑腰,得意洋洋的撇了二人组一眼,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搀扶着老太,就准备回家。
“够了,聋老太,我们是看在您年龄大,给您面子,这院儿里,是讲道理的地方,不是拿根棍子,谁敢动手谁有理,您继续这样惯着,下次我看他就不是蹲笆篱子,是去吃花生米了!”
看着两人脖子都快昂天上去了,得意洋洋的劲头,即将步入穿堂,留下这一地鸡毛,刘海中哪里还能忍,拳头砸向了桌子,大声咆哮了出来。
“哼,相亲,他这种犯了错误的,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小主,
可能是话说的太重了,一旁的阎埠贵着急忙慌的拉了拉刘海中的袖子,让他悠着点儿,虽然说的话,是阎老三内心的独白,也是众人心中所想的。
当进穿堂的两人,脚步一下停滞了下来,聋老太看了看搀扶着自己的乖孙儿,那佝偻着的腰往下弯的更狠了。
“他说什么,我听不见,乖孙,给奶奶做饭吃!”
不知为何,真当刘海中翻脸的时候,聋老太反而退缩了,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让他继续往回走。
“我叫你一声二大爷,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我叫你刘海中!”
“老虎不在家,你在这装什么大尾(yi)巴狼,你算什么东西!”
何雨柱的脸庞有些扭曲,松开了搀扶聋老太的手,低着脑袋转回了身子,穿堂里的光线比较暗,很多人,没看见傻柱的脸色,不过听着他暴怒的话语声,也猜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全场众人一扫开会时无精打采的样子,刚才的瓜吃的正起劲,没想到偃旗息鼓了,更没想到的是,原来高潮的部分在后边呢。
“傻柱,你可别犯浑,你这时候再动手,你得进去相亲了!”
眼看何雨柱撸起了袖子,阎埠贵跑的贼快,两条干瘪的腿直接跑到了自家门口,朝着何雨柱焦急的提醒道。
“来,你动手试试,你一大爷今天要是叫唤一声,那就甭当你这一大爷!”
刘海中也不是好惹的,对于面前这个搅屎棍,早已经忍够了,自己登基加冕的好日子,让这小子破坏的干干净净。
一把掀开了面前的破旧的方桌,桌上的茶杯杯盖掉在地上叮铃咣啷,里面的茶水也洒满了一地,刘海中同志这次没有心疼,撸起了中山装的袖子,露出了布满黑色汗毛的大粗胳膊。
场面一触即发,门外的李峰,嘴唇上的香烟头,烫到了嘴唇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