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达令~~~你看嘛~这日子都不是人过的了!』
她哭鼻子抹眼泪的,又说:『关键是,吃力不讨好啊。天天被上司责骂,真的干不下去了;达令替人家去跟那个提前中年期的大叔谈一谈嘛,你那么有本事。你说话他不敢不听的。』
我摆摆手:『诶,你们自己局(ju)里的事,我哪有这个资格插手。』
她就继续哭,继续求,一个人又在那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喝多了,这女人还说要去KTV,要唱歌发泄一下。
我说你现在喝醉了,快点睡觉,否则明天你会后悔的。她就是不听。
去KTV?现在都大半夜了,我也不想折腾,从宵夜摊出来以后,我让她当街嗷两嗓子。这样就舒服了。
她还真嗷,嗷到后面,不是唱歌光是在哭。
过了很久。
很久。
很久。
深夜,这婆娘酒也醒了,眼圈发红的从公园躺椅上醒来。
我说你回家不,她点点头,自己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
但临走的时候,她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把一个破碎的飞镖放在我手上。
『达令,你认识这个飞镖的主人吗?』
我随便瞅了一眼,点头道:『认识。』
『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准确的说,最近是有那么个用这种飞镖的人让我撞见了。如果她还在附近活动,你说的应该就是她。』
出租车来了,宋冷涵自是坐上去以后,还恋恋不舍的摇下车窗看着我。
最终,她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