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眉心微动,“不上药会落疤?”
“咬这样肯定是会落疤的了。”谢锦说。
宋煜看着窗外,“哪那么娇气,说了不上药。”
谢锦一怔,这到底是想留疤还是怎么着?牙印好看?
宋煜远远的就看见周夫人扛着大包袱,十根小粽子举着他的令,蹲在石狮子后往死牢观望,踩点似的,还时不时做贼心虚似的往四下看,那个表情又怂又勇。若这令昨儿拿回来了,今儿怎么看得见这小贼?
她这是把衣柜背来了,打算沈家死囚人手一件么。
藐视孤王。
好大的胆子。
该罚。
宋煜眼底有兴味之色,昨夜里那种气愤,还有难受,在看见她的瞬间竟消了不少,七十文买治痛经的药她总不会数落他不会过了吧。
沈江姩在石狮子后面犹豫了颇久,又四下里看看,见四周没有宋煜的身影,便立起身来,做几个深呼吸,心想管他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被抓到私自探监大不了挨一顿板子,是他自己忘记把令拿回去的,又不是她不愿意还。
宋煜托着腮看她深呼吸,胸脯鼓起落下,莫名的如被羽毛拂过,他痒痒的。
沈江姩调整好心态,把心一横,便走到死牢跟前,打着哆嗦亮出宋煜的腰牌,她颤声说,“官...官爷,太子准我去探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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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首的狱卒一看“太子的那个”又拿着令来探监,大为诧异,“殿下的令周夫人连拿两天了么?”
沈江姩清清嗓子,镇定道:“对,殿下很疼我的。但是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