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依稀听到有拍门的声音------啊!说好今天去山中打猎的。
推门望去,雾气蒙蒙,沉睡的高山仿佛还未醒来,但早起的鸟儿们已经在“唧唧喳喳”的鸣叫了。
可能是太早的缘故,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儿。雾太重,露水太湿,草又过深,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军鞋和马裤全湿透了。“管它那”!我使劲的攀上11号山梁。
隐约中,见有一白点晃动,“一只黄羊,呦,还有一只,看你往哪里跑!”我一边迅速地隐蔽到半人高的灌木丛里,一边咬牙切齿的想。
就在昨天,我白跑了一趟,连个黄羊毛也没打着。虽说我拿“锻炼身体”作为安慰自己的理由,但毕竟,今天大腿的酸涨还不时的提醒着自己那。
现在一看到,这一对通体金黄,屁股发白的家伙,我恨不得一枪将它们全干掉。
“不行!”我冷静的摇摇头,“要沉着!”我低头看看那只64式小口径步枪“好”先做好准备!
为防止措手不及,我将枪的标尺定好,设定为50米,子弹“卡啦“一声顶上了膛,只要我这二拇指一动,“啪啪”子弹就会立刻冲向目标。
我得意洋洋的抬起头来,“呦,坏了!”我诧异的瞪大眼睛看去,除了一片儿迎风晃动的灌木枝,哪里还有黄羊的影子?这里好像就从来没有活的东西存在过。
“不对呀,刚才明明就在这里呀?”我的眼睛像篦子一样仔细疏拢着每一个可疑的地方,前面是个山脊,它们会不会翻过去了?
提起步枪,拽拽因水分太大而快要掉下的裤子,我像箭一样的冲上了眼前的山梁。可能是跑的太快了,我抹着汗,吸着气,大喘着,心脏怦怦的,跳的都要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