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挤出一丝苦笑,「我都向你承认错误了,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回房间睡了?分屋睡伤感情,精神的愉悦怎么可能超过肉体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林菲菲依然不为所动,当她把房门重重撞上那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她这次是真生气了。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心情无比失落。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座孤岛,静静的躺在黑暗里,而我的心灵则被困在暴风雨里海洋里,搏击风暴。
林菲菲的态度很鲜明,这次绝对不是哄一哄就能过去那么简单。
昨天晚上,她那句撕心裂肺的呐喊,并不单单只是情绪的发泄,而是对我的质问。
说明其实她心里一直很介意周疏桐的存在,而她偏偏又是个懂事的姑娘,知道我和周疏桐之间是清白的,所以她一直表现的很大度,我却傻乎乎的以为,她真的不在意。
我不敢去想,当她提出来让我邀请周疏桐帮我的时候,是如何说服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就像一把尖刀在我心头反复割裂,该怎么哄好林菲菲,以及未来和周疏桐如何相处,这些问题像幽灵一样围绕着我。
但我没想着逃避,我不能任由痛苦和失落像黑暗中的怪兽一样,一点一点吞噬我的灵魂。
菲菲虐我千百遍,我爱菲菲永不变!
想让佳人收回盛怒,我必须拿出当初给资本家打工时,那种任劳任怨的姿态。
虽然接下来她可能还会对继续冷淡,但只要她吃我做得东西,收下送得礼物,就证明她心里其实有些松动。
开始想这些的时候,我有点唾弃自己,都三十岁
的人了,还玩小年轻这一套。
但转念一想,三十多又怎么了,林菲菲就是七老八十了,也是我手心里的宝。
哄女朋友可能是一场持久战,既然是哄,首先就的拿出态度来,现在林菲菲已经不理我了,解释没有用,只能靠行动了。
第二天林菲菲休息,为了表明决心,我早起各种忙活,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订了一束白荔枝插在花瓶里。
可她起床以后,对这些都熟视无睹,她从浴室出来,直接走到玄关处换鞋,我看她有要出去的迹象,忍不住问道:
「你要出去?」
她白净粉嫩的脚踝轻轻旋转着往高跟鞋里塞,犹如花朵在微风中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