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俩大老爷们一边打哈欠一边拆门板。
“瓜怂,我听香兰说国都那边一下子死了不少小鬼子的军官还有汉奸,你说是不是大秀才干的?”羊拐一边抽烟,一边问道。
“我特娘的哪知道。”老铁头耷拉着脑袋道:“天天给我闺女洗尿布洗的我脑袋瓜子里面都跟灌了屎汤子似的,哪里还知道这些。”
“你个瓜怂,娶个老婆跟得了个娘似的,就差放炕头上供着了,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羊拐指着他笑骂道。
“我特么乐意,你管得着嘛。”老铁头笑骂了一句,又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少叫我瓜怂,到了战场上,老子从来不怂。”
“有饺子不?给我来一碗,昨天忙活了一宿,饿了,也馋了。”罗森道。
“没有。”羊拐和老铁头不约而同地答了一句,可随即又同时转过头来,见到是罗森时把手里的门板子朝地上一扔,争先恐后地就扑了过来。
“大秀才,可想死我了。”
“上次分开时,说很快就来找我们,这都多少年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断唠叨,难得的没有吵架。
罗森听他们抱怨着,却没有辩驳,偶尔还跟他们聊一聊自己事。
“让你们俩开门,你们干啥呢?!”说话声中,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只是现在的她再没了当初在温彻斯特教堂时妖娆柔媚,取而代之的却是美丽朴实甚至还有点泼辣。
“豆蔻,好久不见。”罗森朝她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哎呀。”豆蔻一见罗森,朝前迈了一步,刚想过来可却不知道想起了个啥,转身就又匆匆跑了。
“这啥情况?”罗森有点懵。
“回去捯饬了呗。”老铁头酸溜溜地道:“天天念叨你,这都念叨好几年了,今天总算是见着了,不得好好收拾收拾啊。”
“这么说你还吃醋了?”罗森用胳膊肘碰了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