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次出外差,修缮房顶时,恰好狱警头子海利说到了自己死去的哥哥留给他一笔三万五千美元遗产,但是却苦于不知道怎么上税,于是就走了过去。
“海利先生,你信任你的老婆吗?”安迪问道。
海利以为他在挑衅自己,直接抽出了警棍,冷声道:“真好笑,你没了牙吹我的喇叭更好笑。”
“她会扯你后腿吗?”安迪丝毫没有畏惧,继续问道。
“够了,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海利拽起安迪就朝着房檐而去,显然要将他从房顶上推下去。
“她靠得住,你就能够领三万五……”安迪的话让已经将他拽到房檐边上的海利猛的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三万五。一个子儿都不少”
“你最好别耍我。”
“想领全额就赠予太太,国-税-局允许一生一次最高六万的赠予免税。”
“乖乖!免税吗?”
“对。”安迪点头道:“国-税-局征不到一分钱。”
“你是那个杀妻的银行家?”海利看着他道:“信任你难道不会害我坐牢?”
“完全合法,你去问别人也一样。”安迪道:“我不该开口的,我以为你会去问。”
“我不用你教我这些鸟事。”
“没错,但是你要找人填表请律师还得花钱,我帮你办,为你省钱,你领表我来填,完全免费,只请我同事一人三瓶啤酒。”
“同事?有够新鲜!”旁边的狱警讥诮地笑道。
“做黑手的有酒喝才有尊严。”安迪道:“这是我的浅见。”
于是在完工前的一天,跟安迪一起出来干活的那些公差犯人在早上十点坐成一堆,喝着冰凉的啤酒。
由肖申克监狱历来最狠的狱官请客。
对于在场的所有人犯人来说,这的确是最惬意并且可以念叨一辈子的事。
而不喝酒的安迪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看着同事们快活地喝着啤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阳光洒肩上,仿若自由人。
因为安迪证明了自己有用,所受到的待遇逐渐变得不一样起来。
就连一直纠缠他的三个家伙也被海利收拾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