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见到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吗？”白璃问。

陆铭回忆，随即摇头道：“不记得了，完全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但我记得她穿得衣服，而且记得她使用的那套剑法，和先天破体无形剑气有些像。”

白璃道：“你说你所用的那种剑气啊，那种剑气在修真界倒很常见，大部分先天境的修行者都会使用，剑气不是根本，根本是她穿得衣服，你还记得那两个巨人的模样吗？”

陆铭点头道：“这个记得，记得很清楚，非常清楚，我记得他们是不穿衣服的。”

白璃神秘一笑，道：“这说明，那两个巨人就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而天地初开，就算是那两个巨人，都不穿衣服，为什么会出现那么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呢？”

陆铭若有所思。

白璃则继续说道：“羞耻心也好，穿衣服也好，这种情绪或许是由进化的过程中诞生的，但一定会有引导者，我想她大概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引导者，引导着你们创造文明，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现在消失了，但就天书所展现的这段记忆来看，金龙说得通天塔一定存在。”

“通天塔和这个女人也有关系吗？”陆铭现在感觉自己很渺小，渺小的就像是一粒尘埃，他根本无法想象那样两个巨人究竟是怎样消失的，更想不明白，白璃为他灌输的其它知识。

他怔怔看着。

白璃缓缓说道：“你可以这么想，你们这个世界也好，修真界也好，全部都是一座塔，修真界在塔的更顶端，而在塔的下端，是各种各样类似你们这样的小世界，小世界诞生，从而有强者涌现，他们为了追求更加强大的力量，到了更加强大的世界。而通天塔，就是连接世界之间的渠道，这是为了让强者们去挑战更高的世界，同时也是为了限制强大世界的人，入侵别的世界。”

“那引导者又是什么意思？”

“引导者，顾名思义，就是引导整个世界的人，他们从别的世界带来文明，传递到另外的世界，这是他们的使命，有些引导者会愿意留在新世界，而有些引导者，则会在完成任务之后，离开新世界，返回那个相对而言比较强大的世界。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她停留在通天塔内。”

白璃临空虚画，画出了一个塔的形状，只不过是一座倒立着的塔。

“通天塔相对而言，其实是一座监狱，引导者在过程中会选择相对而言更适合这个世界的种族，比如说妖族或者人族，这取决于引导者自己的想法，她选择妖族，妖族便会存在，人类便会消失，反之亦然。而随着一方的消失，另外一方则会成为影响这个世界和平的人，引导者会将那些人类无法处决的怪物囚禁起来，便有了通天塔。”

陆铭恍然。

他愣了半晌，看向白璃，道：“这么说，通天塔就代表着这个世界曾经的最强战力？！”

陆铭道：“那金龙被囚禁在虚界，也是为了安定？”

“我想应该是的。”白璃揣测道。“按照我见过的陆家中人，他们不会轻易大开杀戒，我想大概是他们不愿意引导者完全清除妖族，故而将妖族诓骗到了虚界，可没想到的是，这名引导者心狠手辣，将妖族尽数斩杀，否则我想不到还有谁有那样的实力，除非是上界降临下来的，可你也看到了，降临下来的他们，未必能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所以我倾向于是引导者下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