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做出来什么政绩。”陆铭也寻思了一阵,脑海里,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换成你来,你也做不了。知道为什么盛安煤业的事情会引起那么多大佬的注意吗?因为这事儿太大了,不光是那么多人命,更重要是盛安在本地的经济发展,盛安一倒,不知道多少人吃不上饭,晋省一贯的经济模式——一煤独大,没有改革,没有创新,没有人才,就是再发展个十几年,也还是这倒霉像。”
樊淑婉叹了口气。
“不过你说得也没错,赵光明这人,没什么本事,你让他守城可以,大动干戈却做不到。”
“不敢?”陆铭说。
樊淑婉“嗯”了一声,微微点头:“而且,也干不下去,赵光明现在已经打算走了。”
“这么快?”
陆铭惊讶。
“我记得,才来了一年多吧。”
“对啊,新官上任三把火,提出来了一个三年计划,结果还没动工呢,这就打算走了。”樊淑婉提起赵光明,一通絮叨,总之就是没把这个同学放在眼里。
这倒也是。
同样的年龄,樊淑婉在国防干的风生水起,赵光明却还在兜兜转转。
樊淑婉有这个资格教训他。
“我记得,他应该是盛安出事才调过来的吧?”陆铭说。
“是,盛安出事,时任晋省一把手的郝同丰也被撸下来了,然后赵光明被调来了这里,一年多,什么都没做出来,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做。”
樊淑婉又是讥讽。
一位激进派,自然不会认为赵光明这样的人是想要做事的,在她看来,这赵光明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来晋省养老。
不过,要想晋升,留在这个地方,确实难以做出什么成绩来。
想到此处,樊淑婉的脸色不免沉了下去。
当官,不为国家,不为人民。
在她看来,这等人就应该被挂上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