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罗先生呢?”陆铭吃着饭,因为无聊,索性和琴说话。
琴转过身,看着他,做了一个睡姿的姿势。
陆铭笑道:“喝那么多酒,确实应该睡了。”
琴点点头,指着陆铭。
似乎在问:“你为什么没有喝醉。”
“我喝酒不容易醉,天生对酒精有抵抗能力。”陆铭说。
琴垂眉。
陆铭道:“你也回去睡吧。”
琴摇头。
陆铭笑道:“不用管我,我现在还不困。”
琴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陆铭不懂。
是叫他睡觉吗?
如果叫他睡觉,为什么还给他端来饭菜。
陆铭看着她。
刚想要开口劝他,突然觉出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了,浑身上下开始有了发热的征兆,而且丹田之中本该活跃的日月之气突然被一扫而空,像是有一把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
慢慢地,眼睛都开始发了红,同时感觉到心底涌出来了一股原始的冲动……
这是怎么回事?
陆铭愣了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尤其是在潘家的那一趟,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啊!
不由得,咬着牙低头思索,用脑内仅存的一丝清明思考了一番后,看向了身前的琴!
是她主意?
不对!
不应该是她的主意。
陆铭很清楚,她不可能会喜欢自己的,她喜欢的人是门罗,是会情愿为了门罗而付出一切的。
不是他。
可是,为什么会给他下药?
难道说,她不想跟着门罗,因为知道门罗怕自己,所以想跟着自己走。
陆铭想不通,呼吸愈发的粗重,竭力地抗拒着体内涌现出来的雄性本能,甚至直接抬手将琴赶出了船舱,可渐渐地,他发现,这种药和他在潘家遇到的那种药还不一样,这种药的厉害之处不是它能引起人的雄性本能,而是在潜移默化之间,药性开始逐渐蔓延全身,甚至逐渐蔓延到了任督二脉。
这二脉对一名异人,也是无比重要的。
二脉被侵染,陆铭甚至都来不及想这究竟是为什么,苦笑了一声,眼前一黑,人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砰”一声直直栽到了地上。
在晕倒之前,他还在想。
来岛上时,处处警惕,处处谨慎,没想到最后竟然栽在了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