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没人敢轻易进去打扰。
这期间长笛手和键盘手拉着白濠出去小声聊天,长笛手和键盘手对陆南深没什么信心,跟白濠说,“复原曲调这种事拖得时间越长越不容易记起来,要不咱仨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呢?”
白濠现在彻底沦为陆南深的粉丝,皱眉说,“复原这种事对咱们普通人来说很难,但绝对难不倒D先生,还有,你俩能有什么办法?报警吗?没看陈警官的希望也在D先生身上吗?”
长笛手说,“是不是把他给神化了啊……”
话音都没等落呢,就见年柏宵出来了,冲着他们说,“小点声,影响到里面了。”
长笛手和键盘手诧异,他们都出来了,还把音量都降低了还能影响到里面?键盘手示意了一下,“再往外走走呢?”
年柏宵看他指的位置还挺远,原本想点头,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说,“你们闭嘴是最好。”
不闭嘴,挨训的就是他。
刚刚陆南深都懒得出来,直接给他打的电话,语气不善,“年柏宵,你让他们仨闭嘴。”
好吧。
三人听了这话也不敢叭叭了。
两小时后,陆南深从音乐房里出来了。
大家伙都迎上去了。
陆南深择了张椅子坐下来,杭司离得他最近,见状后诧异,“怎么出这么多汗?”
额头上细细一层汗。
杭司站着,陆南深坐着,仰头看着她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