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有什么事情一向都往肚子里咽,她说的话,难辨真假。
关月对上她的目光,笑了笑,“真的。”
又抬头看看天色,“时辰不早了,不如我请你们吃顿饭吧?早间过来的时候看到前方百米处有家宏福酒楼在售卖包子和花卷,品相极好,门口排起了长队,想来其他菜的味道也错不了。”
今日为赴约起得早,一上午又劳心劳神,这会儿早都饿了。
回到府中,又得折腾许久,倒不如在外面吃来得方便。
金娇娇看关子瑶,关子瑶这会儿倒是不扭捏了,“好啊!成日在府中都吃得清淡,今儿有人请客,怎么着也得大鱼大肉一餐。走!”
关月摇头轻笑,“你这话叫人听到了,还以为夫人虐待你呢。”
“不是虐待,是我母亲说吃清淡些健康。”关子瑶话锋一转,“可我还这么年轻,当然是吃得开心最重要,你说是吧?”
金娇娇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偶尔吃几顿,不碍事。
关子瑶正要往前走,余光瞥见迎香,见她似有话要说,于是稍稍落后两步。
“怎么了,难不成真发生了什么事?”
迎香望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憋出来一句,“大小姐,奴婢也是人。”
她这是在回应金娇娇方才说,关月只身上船那句话。
“……”
关子瑶嘴角一扯,飞快地撵上了关月和金娇娇。
四人进到宏福酒楼,要了壶茶,又点了五个招牌菜。
等待上菜的间隙,金娇娇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她们这里,压低声音道,“听我爹说,近来朝中不少人都在参信王,说他嚣张跋扈,行事放荡。”
这种事,金振徽不会主动告诉她,但会与其夫人,也就是金娇娇的母亲周氏提及。
母女俩关系好,周氏偶尔也会说与金娇娇听,目的是告诉她出门行事,万般小心。
这会儿,她倒是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关家姐妹。
关月眉毛低垂,替三人倒好茶之后才问,“信王此番行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个时候参起来了?”
若是上奏有用,也不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