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称他一声简哥,但是他不也得叫我一声花姐?莞州不是他一家独大,这个道理你懂吗?”
听她说完,感受着胳膊上的柔软,我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好,一成就一成,但是你要是有粮下锅儿,必须要算我们一份!”
“成交!”
我回到了地下室,包子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跟他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先干活,回头再说。
包子嗯了一声,带着几个麻袋率先向洞内下去。我也抓了几个麻袋紧随其后。
“立哥,怎么样了?”
最下面的立哥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然后又照了下黑漆漆的墓洞说道:
“我正等着通风呢,现在差不多了,东西带好了吗?随时可以下去了。”
“走!”
立哥率先爬了下去,我是最后一个,到了墓内,感觉一股凉气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墓室内是红砂石墙,我们落下的地点正好是墓门后的墓道。由于墓道土石的压力,石门已被挤开,门轴断裂。
从墓道进入,是墓室的前室,左右是东西耳室。
墓室的墙壁上刻有精美的壁画,乍一看像是龙形生物。
我轻步跨入东耳室,凭借手电筒的光柱,映入眼帘的是大铜壶、铜钫,铜提筒等排列有序的放在一起。
最令我感到兴奋的是,沿着石壁脚下,一个个铜钟、石编磬整齐的排列着。
仿佛墓主人刚刚离去,那悠扬的钟乐声,依稀在墓室回荡。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里的壮观了,呆立在原地,居然忘了用麻袋装这些东西。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将我拉回现实,是包子的声音,我急忙跑到西耳室。
看见包子一只手正捂着屁股,一只手拄着地,双腿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
“包子,怎么回事?立哥呢?”
“咝…立哥去主墓室了,果子,我好像被蛇咬了,你快帮我把毒吸出来。”
说着他就把屁股挪到了我跟前,指着受伤的那块肉,让我帮他吸血。
“这里哪有什么蛇,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包子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但他还不忘开玩笑的说道:
“我脱裤子你可别对我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