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年,他这只珐琅瓶我是没看出有哪里做假的地方,所以我怀疑这就是一个真瓶子。”
丁义鹏颇有一些狗急跳墙的感觉。
徐友年接过珐琅瓶,认真端详了半天,才将瓶子递给丁义鹏。
“这瓶子给我的感觉也是真的。”
听到这话,丁义鹏阴恻恻的看着我,在场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小兄弟,虽然我输了赌约,但是你拿真东西出来,这应该是违反了赌约,违反赌约的话,是不是该判你输?”
我表情轻松,很平淡的问了徐友年一句:
“你真的认为这是一件真品?”
徐友年点头。
我伸出手,示意丁义鹏将珐琅瓶递给我。
现场这么多人看着,他知道我不可能耍什么花招,于是将瓶子放在我的手上。
拿到瓶子后,我对着丁义鹏和徐友年轻蔑一笑,然后用手里的放大镜敲打珐琅瓶的底部,没几下,珐琅瓶的底足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残缺的底足。
伴随一阵“哗啦”声,丁义鹏和徐友年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我将珐琅瓶重新递给徐友年,让他再仔细看两眼,这瓶子,到底是不是做假的东西。
徐友年并没有接过瓶子,而是叹了口气说道:
“我本以为我的做假技术在行业内也算得上是翘楚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要厉害,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完,他拍了拍丁义鹏的肩膀继续说道:
“丁老板,认输吧。”
丁义鹏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而门外的众人开始起哄。
“丁总,砍左手吧,右手留着解决生理需求。”
“万一人家用的是左手呢?”
这时,姜青云上前一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对丁义鹏说道:
“丁老板,赌局已定,我知道你也会履行你的赌约,不过相对于丁老板的手,我更加看重了你身后的那枚褀祥通宝,如果丁老板肯割爱的话,那咱们的赌约就作废,你的手也可以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