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喝点汤罢了，肉啊，都被耍耍三郎那猴子给吃了。”禅师指点向东方，微微一笑。

“我看……我们的本教哇咧哈也没什么大用了，没有什么号召力嘛！”缉妖大臣愤愤不平的说。

禅师点点头:“你们哇咧哈教，脱胎于维京那些，北欧神话的范畴，而……主张杀戮，主张氏族，崇尚勇武，你们主张，只要是能够光荣的死在战场上，死在与别人的决斗战斗当中，就可以……去英灵殿。”

缉妖大臣不禁惊讶的张开口:“哦，还有这样的说法，我实在不知。”

禅师笑笑:“已经过去八百多年，你不知道，实在正常。更巧合的是，英灵殿的古语发音，也就是哇咧哈。”

缉妖大臣点头:“我们为何信这教呢？”

禅师称:“你很会思考，我来告诉你，这教义是为了掳掠之用。我们的国君艾斡斡，从来都是倡导以武治天下。他为了更好的凝聚众人，便推行此教，荣誉和地位都可以通过武力获得，大家心，劲儿都往一处使，所以才能打败夜叉，宣斡，吞并极北，后耶律，占领北原，大业，以至于拥有了这四方领土，地盘太多啦。”

缉妖大臣:“那么……”

禅师笑笑:“你的心里是否已经有了疑问，说哇咧哈教，还适合现在的斡斡吗？答案是，不适合了。大伙儿聚集在一起，不斗不争不夺，没有哇咧哈氏族的荣誉感，心里就会产生厌恶情绪，时间久了，这些氏族们又团结在贵族周围，贵族在自己的封地上盘踞一方，是会引发内乱的。”

缉妖大臣感觉心里面的神经一下子被拨动，表面上只是平庸的赞叹一声:“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禅师:“而大人你呢？平日里不负责这些事务，只是对内除妖，地位没到那里，理解不透这一层含义。斡斡还要继续南下吗？这个问题，你心里有多少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