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为白色宗门道友,何至于拔剑相向?”任路平十分不解。
“我不识颜色,只识老大王导冲。”
这次战斗,几乎是一场不宣而战的偷袭,不知为何,船上会出现许多头戴黄铜面具,眼神空洞的怪人。
奔袭,劈砍,这就是他们的全部动作。没有一点冗杂。
王导冲也知道,也许自己要攻取大家乡,本来就是个错误决定。岛上的指挥,可是要比王导冲强大太多了。
王导冲身边的扛山系全部出手。
王惇冲背着一竹篓的鱼,本来在甲板上,忽然连续两个大跳,跃上船舵附近。舵手已经被人打翻在地。
当他的脚刚刚站上栏杆,顷刻就有五把刀从不一样的地方劈砍而来。
他只好甩身,用竹篓挡下柴刀攻击。但鱼篓也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从上往下哗啦啦掉出好些小鱼。
跟着,又是两个柴刀从左右两边夹攻。王惇冲向前一闪,就躲过攻击,但柴刀,却将他的背篓死死搅住。也让王惇冲动弹不得。
又有二人要来劈砍。王惇冲急中生智,整个人再向低处去跳,略微低了些,躲过双刀。他又借力向上踢腿,打翻一个。
可地面的几个黄铜面具也跟着杀到,王惇冲整个人都被架在空中,连着力点都没有。而生锈的柴刀,却越来越近。
铛的一声响,那两把破柴刀也被打飞,跟着一根金枪穿敌手咽喉而过。
众人看到这手段都惊呆了,金枪将绊马索,这样原本作为控制敌手行动的招式,竟然也可以作为处决技。
处决本来是为了震慑敌手,所以许多处决技,比如砍踝断手等,招式繁复,花里胡哨,目的就是在于吸引对手注意力,让其士气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