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着画里的人胆战心惊:“这地方有诡?今晚绝不来相扰,咱们还是回房间吧!”
“回房间有什么用啊!还是直接跑吧!”
几个人商量着,出了门,在林子外解开了正在吃草料的马,蹿上马背,用力一夹,打马潇洒而去。
“有诡啊!”那些人跑了没有多远,便哀嚎起来。
王导冲和少年对望了一眼。
少年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王导冲的脚步很轻,但脚下速度绝对不慢。踩在有些腐烂的地板上发出吱嘎一声,人就已经站在院落里。
他掀开布幔就看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酒招的颜色,黑底白字,让人望而生畏。
酒招下的人双眼直勾勾的盯看着他。刚刚就是他说要带头跑开,又是最先揭开缰绳跳上马背的那个人。只是现在,他竟然已呆立门前。
其余的人,身形奇怪,仿佛是第一次驾驭躯体一般,以奇怪的姿势向着草堆里走去。有个人是用爬的,有个人则是侧倒在地上,用左手和左脚螃蟹般横着前进。
诡异真的来了。而且还附身了。
“你?你怎么了?”王导冲问。
那人的眼睛本来已经向外暴努,此刻几乎是从眼球中掉了出来,能够清晰看见眼球和大脑连接处的神经线或者其他一些东西,这是离奇死亡的征兆。
那人的马还活的好好的,那是一匹棕红的卷毛马,姿态丰俊,十分壮实,四蹄之上的腿也粗壮,看起来就是那种耐力很强的马。
那人的确是死了。在死之前,他似乎没有挣扎一下。
可是,他是怎么死的,为何会在这里笔直的站着。
王导冲前后观察了一圈,发现从脖颈到前喉头下,竟然有一根凝结的冰柱,冰柱化了就夹杂在血水里淌出。
“啊?”王导冲第一反应是有人擅长使用寒冰绣花针,也许这个人是!爱吃油泼辣子面,胡子大把掉,有一条道四姐妹之称的岳掌门,毕竟时间也对的上。
发射暗器的人会躲在何处,这人力道之强劲已足够让人动容。再加上诡异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