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感谢你为绘梨衣当伴娘,回头别忘了找源稚生给你派红包哈。”路明非对麻生真打趣道,他和绘梨衣也冲麻生真举了举杯,“如果以后和野田寿结婚了,也别忘了给我们发个请柬,哪怕我们人赶不上,礼金也不会少你的。”
“您说笑了,快点会通知你们的,但是礼金就不必了,大家帮了我和寿这么多。”麻生真更不好意思了。
“别光顾着调侃小姑娘了,和师兄也喝一个啊!”芬格尔再一次豪迈的举杯。
“是啊,明明,咱兄弟伙的也走一个!”老唐也再一次豪迈举杯。
“走一个走一个,吃好喝好,我干杯你们随意……”路明非觉得有点别扭,但还是和绘梨衣一起喝这俩货喝了一杯。
好像是第二次了吧,连台词都没怎么变,只要有人开口敬酒这两个家伙就来劲……这俩货不是在灌自己酒吧,路明非在心里嘀咕。
“回学校后,学生会会为我举行接风洗尘的迎接会。”恺撒也举起酒杯对路明非绘梨衣说,“方便的话,你们也可以一起来参加,这场宴会不只是面相学生会成员的,你们可以以恺撒·加图索客人的身份出席,届时宴会的规模肯定比不上你们婚礼这一场,但规格只会更好。”
“学生会主席都亲自邀请了,那面子是一定要给的啊!”路明非带着绘梨衣和恺撒碰杯,“到时候我会带着绘梨衣去的,和大家伙混个眼熟!”
“学生会的宴会,我也能去吧?说起来我也是学生会资深的一份子啊!”芬格尔的大脸都要凑到恺撒的肩膀上了,“不用多高规格招待我啊,有波龙和鹅肝么?只要能实现波龙和鹅肝自由我就满足了!”
恺撒甚至都没斜眼看他,因为这知道这货你越搭理他就越来劲,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无视他。
“喂,芬格尔,怎么几只波龙几片鹅肝就把你魂勾走了,咱们不是要灌明明和他小媳妇酒么?”老唐戳了芬格尔几下,低声提醒,“正事要紧,按照流程走啊!”
“哦哦对。”芬格尔回过神来,冲路明非和绘梨衣豪迈的举杯,“为了波龙和鹅肝,师弟喝一个!”
“来,明明,咱兄弟伙的再走一个!”老唐也豪迈的举杯。
“走你二大爷!”路明非没好气地说,“你们当我是聋的么,早就猜到你们俩货没安好心,灌醉我很有成就感还是怎么着?我的婚礼是让你们找乐子的么?”
“不是,明明,你别急,是我和老芬打了个赌。”老唐拽了拽路明非的袖子,小声说,“我赌你今天洞房能上本垒,但芬格尔觉得你没那胆子,这你能忍兄弟都忍不了,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和老芬就商量着把你灌醉了,让你按照本能行动,兄弟这可是为了你好……”
“赌注是什么?”路明非忽然问。
“输的人买维多利亚内衣秀的门票……”老唐下意识地说。
“为了内衣秀的门票就把我的清白卖了,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路明非狠狠地剐了眼老唐和芬格尔,“爬一边去自己玩!”
“路君。”风间琉璃从身后走来,喊了声路明非。
“风间君。”路明非和风间琉璃碰了一杯,“你们酒可以啊,我感觉我已经有点喝飘了。”
“路君,你喝的太急了。”风间琉璃笑了笑,“喝慢一点,等会儿你还有很多酒要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