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芳意有所思,便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下晌您叫刘婶一起过来,商量下明天要做的饭,您到时候帮我一同与有地叔谈打井的事。”
刘海叔道,“使得,那我先行回去了。”
陈文芳点点头。
吃过午饭,刘婶一家都来到陈文芳家,好不热闹。大壮石头领着三个孩子在院子跳绳子,这次是草绳,田伯送的,陈文芳看放着也是放着,又教了他们玩两个人甩,钻着跳那种,陈文芳很是庆幸还好院子够大。不然这么多孩子都不够折腾的。
陈文芳跟刘婶刘海叔在正屋嗑瓜子,聊事情。
陈文芳伸出自己的手,放到刘婶面前道,“婶啊,你看我的手,最近做棉裤都扎烂了。”
刘婶认真看了看道,“回头我给你拿点那个油擦一擦,你说你,做草药,做吃食都行,怎么做衣服就把手能扎烂呢?”
陈文芳为难道,“唉,这不是人有所长,尺有所短嘛,你看看,婶子你做的衣服不就特别好吗?上次那个袖子还是你改了以后才能穿呢。”
刘婶被夸又笑了起来,道,“那是,咱村你婶我的做衣服的技术可是你兰花婶亲自教出来的,虽是绣花没有她绣得好,衣服可做得不赖的。”
陈文芳道,“是啊,可是我的棉鞋还没做呢,咱家四口人,一人两双,那就是八双,可怎么办哦。。”
刘婶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我来做,包在我身上。”
陈文芳呲牙笑道,就等这句话,“唉呀,我刘婶对我最好了,刚好,我买的料子跟鞋底多,算上婶家四口人一人也能做俩双,还有得多,刘婶你就一起做了吧,鞋面我做好了,铺了棉花的,鞋底就麻烦刘婶你了。”说着,从柜子翻出两个大大的包袱。“呐,你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