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芳把手悄悄伸进裤兜摸了摸,两个裤兜各放了一包散银子,银票贴身放在胸部的夹层里,袖子的钱袋还有些散银子,看来得散点钱了,不如想想怎么用点小钱把人抓住。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陈文芳闪身进了旁边一家胭脂店,进去后装作不经意的扭头扫了一眼后面,果然有个男人跟着也进来了,陈文芳又看向店老板,老板眼神里了然一闪而过。
陈文芳低头假装打量货物,眼神余光却在留意那个男人,果然他在靠近自己,顺手拿了一盒口脂,猝不及防转身问老板,“这怎么卖呀?”直接跟那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慌乱的低头假装看面脂,陈文芳翻了个白眼,心里呸了声,不要脸!
店老板笑了笑道,“陈娘子你要的话按三百文给你一盒。”
陈文芳爽快道,“行,我拿三盒,帮我包一下。”说着翻开衣袖,从里面拿出一袋碎银付了钱,还故意正面对着那个男人,付完钱也不收起来,直接拿在手上,我看你怎么从我手上偷走。。。
男人臊得不行,但是没有得手又不甘心离开,硬是装做在那里看。
陈文芳没法子了,这人不会想明抢吧,应该不能吧,这大白天的,这么多人,大街上。
正想着,店老板把包好的东西递过来了,陈文芳接过东西只得离开,一出门,那人又跟了上来了。
“喂,你想干嘛?老跟着我干嘛?”陈文芳怒气冲冲的问道。
“谁跟着你呀?这么宽的路你家开的,我想怎么走关你什么事。”男人不甘示弱。
“你!”陈文芳气极。
“芳儿,怎么了?没事吧!”王二牛适时出现了,面色不善看着面前这个瘦弱的男人。
男人见到王二牛知道自己怕是讨不好了,立马灰溜溜走了。
“没事,我们快点回去了!”一时也不好说清楚。
王二牛边走边说道,“刚才那人怕不是想偷你银子?”
“你怎么知道?”
“我盯他们一天了,你早上方子卖得这么好,自然让人惦记上了。”
“那怎么办?不能一直防着吧。”
“无事,我有办法。”王二牛安慰道。两人回到摊位上,却见大壮旁边三个大汉,见到陈文芳便一起喊道,“陈娘子好!”
“唉唉,你们好!”陈文芳看了看王二牛,“这。。。”
王二牛拉过她上一边,解释道,“这是以前一起参军的兄弟,因为一些伤病退下来了,我想着家里地多到时候缺人干活,就把他们叫过来帮忙了。”怕陈文芳介意又道,“工钱我来出。”
陈文芳笑道,“为什么你出?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富婆?你做事我放心,你这几个兄弟找到得好,你也看见了,想找我们麻烦的人怕是不少,咱人多一点也好,你也是为我好嘛,我知道的。”
王二牛点点头,其实还有别的麻烦,只是他顺手解决了,比如开始想尾随他的几个小混混,还好芳儿机灵,只在街上逛,不过以后怕是也得让人跟着了,不能单独出门。
王二牛给陈文芳一一做了介绍,便嘱咐他们明天去王家庄上工,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欧阳府来人买了三个方子,陈文芳笑着给了,说是不用钱,奈何那边硬是要给,只得收下了。
第二日三人便如约来上工了,都是顶个的好汉,虽是个头没有王二牛高,却也不矮,农活做得也顺手,最高兴的莫过于刘海叔,赶上辣椒要除草追肥了,正缺人手呢,陈文芳对这些疙瘩宝贝得很,刘海叔更甚,恨不能日夜守着,这下来人了,更方便了。
卖方子不过月余,生意受了不少影响,炒米一个月只能卖得五百斤,不过卖方子却攒了不少钱,陈文芳算了算,约莫快八百两了,都是往来的行商买得多,这下子炒米怕是全世界人民都会了,但是卖得最多的方子是沙琪玛,这东西太受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