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华琼心想,她做生意关阎婆子啥事,你嫉妒就在心里嫉妒就是了,骑脸输出她能忍?
阎婆子是不是好久没有和佟华琼干仗了,忘记佟大脚当年也是撒泼骂街的一把好手了。
小主,
这样想着,佟华琼走到田埂上指着阎婆子破口大骂。
“阎婆子你以为你姓阎就和阎王爷睡一个被窝掌握全村人的生死簿是吧?你左一个寡妇,右一个寡妇,咋滴,你是羡慕我当寡妇也想当寡妇是吧。怪不得前段时间我看你去镇上买耗子药,是嫌你家老头子年纪大想毒翻他自己也当寡妇是吧。”
不就是从清白上说事吗?
佟华琼也会!
作为一个现代研究生,她本来最讨厌荡妇羞辱,但在乡村生活她被羞辱了不反击就会陷入清白的陷阱里。
先撩着贱,谁让阎婆子先羞辱她的,她不反击等着当圣母吗?
阎婆子被佟华琼嗷一嗓子骂,气的要命。
尤其是周围人的笑声更让她恼怒,脱口而出道:“我买耗子药是毒老鼠的。”
佟华琼笑了,阎婆子这是陷入自证陷阱了吧,她今天就“捶死”这婆子,叉腰骂道:“你没有那毒死男人的心思,你辩解干嘛?我看你就是想毒死男人想当寡妇想搞破鞋。否则谁家好人好端端的天天破鞋破鞋的喊,你这喊的是别人吗?喊的是自己的心声。”
“什么叫全村的姑娘都被我拖下了水,明明是你想当破鞋就败坏全村姑娘的名声。我寻思你生了四个好大儿也没有个姑娘,咱村姑娘的名声关你啥事啊你那么关心。你还不是为了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就故意污蔑咱们村的姑娘,想着污蔑完了可以捡漏。你死了那条心吧,你的好大儿能配上咱们村的哪个姑娘啊?”
“我给你想个巧宗,你不是想毒死你家老头变成寡妇,以便去当破鞋吗?你儿子这也不正想娶媳妇吗?你俩也别朝外头霍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上加亲正好一起消化得了。”
佟华琼跳着脚的骂,骂的又毒又脏。
割麦子的人听了这话,无一不痛快。
现在是阎婆子和她儿子徐四是村里人的顽疾,尤其是那些有姑娘的人家,真的恨不得这俩母子自我消化。
阎婆子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骂不过佟华琼,她目测也打不过佟华琼。
从前她扯头发就扯不过佟大脚,现在佟华琼一身华服整个人装扮成女大款的气势,站在阎婆子跟前叉着腰跳着脚具有绝对的碾压实力。
阎婆子压根不敢和佟华琼一对一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