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眼镜男一只手亦随之指向那扇同4号车厢接壤的5号车厢链接门。
“啊,好!好的,没问题!”
见对方吩咐自己,早就心惊胆寒的李天恒自是忙不迭点头答应,虽说他不理解对方吩咐他带墨镜男去身后车厢意义何在,然形势比人强,他现已没有胆量质疑对方,结果可以预料,随着赵平吩咐结束,毛刺青年当即忙活开来,在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的前提下俯身弯腰架起墨镜男,随后按要求径直赶往5号车厢。
与此同时,赵平则也趁此间隙朝剩余新人吩咐道:“刚刚在车厢内发生的事我希望大家保密,最好不要说出去。”
咦?
听到此言,暂且不谈新人想法如何,但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赵平的这一系列‘阴间操作’现已将彭虎彻底搞蒙了,看的他呆愣不止听得他晕晕乎乎,对方倒底怎么了?不单阻止自己杀墨镜男,还吩咐旁人带其治伤,治伤也就罢了没想到如今又要求所有人保密此事?这,这姓赵的难不成疯了?
赵平疯了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百分之百否定!
如果说换成旁人彭虎或许会认为对方疯了,可问题是眼前这位却决然不能用寻常眼光予以看待,于是乎,随着赵平吩咐完毕,彭虎没有说话,没有质疑,至于新人则更是忙不迭纷纷点头。
………
5分钟后,地狱列车3号车厢。
望着车厢内一众陌生脸孔,刚被彭虎与赵平带至3号车厢的新人们不由纷纷惊疑,主要原因在于他们没想到这辆诡异列车内还有更多人置身于此,本以为车里就只有凶狠光头和眼镜男子,谁曾想……
“几位,如今你们所看到的便是本辆列车所有乘客,其实在本质上现场所有人没有区别,而我们和你们一样亦统统属于被诅咒选中的执行者,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叫赵平,这位和我一起迎接你们的叫彭虎,这位是程樱,这位则是……”
注视着对面众人,又聆听着眼镜男逐一介绍,4人心中进一步内心泛起惊涛骇浪,其余3人也就罢了,但不久前被彭虎打成半死随后又在5号车厢接受治愈的墨镜男却在震惊之余心下坎坷不安,很快,待介绍完前方一众老队员后,赵平话锋一转,面朝4人询问道:“几位难道不自我介绍下吗?”
不出所料,话音方落,曾被光头男凶狠震慑的新人们哪敢怠慢?忙不迭展开自我介绍。
许是现实中所从职业比较体面光鲜,首先越众而出者果然是那衣着讲究中年男子,如果说最初还仅仅只是猜测,那么随着中年人一番自我介绍,答案就此揭晓:
“鄙人蒋继河,43岁,在一家劳务公司任部门主任,大家好。”
领导的习惯促使中年人本能带头自报家门,言语间也仍旧携带着或多或少市烩气息,待这名自称蒋继河的部门主任介绍完毕,那名胆量较小的矮个女性亦磕磕巴巴自我介绍道:“那个,大家好,我……我叫陈艳,今年26岁,商场店员。”
眼见右侧两人先后发声,按照顺序,待轮到墨镜男时男人亦自是不可能当着众人面一言不发,如上所言,察觉到人群目光转向自己,墨镜男略显犹豫,先是扫了眼淡定如丝赵平,又看了眼对面正用凶狠般目光死盯自己的彭虎,直到彭虎两眼一瞪,顿觉危机他才操着那粤系口音自我介绍道:“黄天祥,30岁,香港普东会成员。”
“呦呵!普东会?这是个啥玩意?想必一定是啥非法组织吧?啧啧,没想到还他吗真是个潶涉会啊。”
墨镜男,不,黄天祥此言一出,不等其余资深者做出反应,彭虎便已裂开嘴角肆意狞笑开来,可能是感觉单单大笑仍不过瘾,待撂下一句不善言论后,光头男又额外补充一句:“老子当年在边境亲手击毙的潶涉会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说句话之余一双饱满杀意的眼睛亦无时无刻盯对方,盯着黄天祥,当然,由于曾亲身体验过对方厉害,不同于当初4号车厢,这一次黄天祥老实了,除自始至终没有接话外,甚至全程都不敢与彭虎对视一眼,做过自我介绍,男人重归沉默,至于黄文祥那番不知真假的自我介绍也同样让一众资深者略显意外,意外于此人竟是名香港潶邦份子,不过在仔细打量过对方后,从黄天祥外形来看此人貌似也不太像说谎,另外其熟练的粤系口音亦确实可归纳为香港地区。
至于那从未听说过的普东会,估计也十有八九如彭虎所理解的那样应该是个潶势力团伙。
暂且抛开黄天祥身份不谈,见其余3人介绍完毕,自称李天恒的毛刺头青年也急忙跳出来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李天恒,23岁,职业为……额,那个,我是一名自由职业者。”
“狗屁!你分明就是个小偷!”
李天恒倒是中规中矩自报家门,不料当介绍到个人职业时,位于右侧的中年人蒋继河却登时插话现身干扰,当场以一副恼怒表情手指青年破口大骂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见对方到现在仍旧污蔑自己,早在站台时就一直死不承认自己偷东西的李天恒又怎么可能一言不发?蒋继河话音刚落,李天恒亦闪电般面朝对方破口回骂道:“去你大爷的,一直死咬我不不松口了是吧?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你自己弄丢的钱包手机,居然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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