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我穿,我先穿上试试……反正很快就会脱下来,嘿嘿。”
如果说刚刚小娟的突然后退还曾让刘成海顿觉失望,那么当小娟说明来意并表示他只需穿上毛衣便会继续留下任其施为的要求后,刘成海这才放心,再加之睛虫上脑难以自持,满眼欲望的刘成海又哪会墨迹?忙淫笑点头,先是接过小娟递来的那件毛衣,旋即便二话不说开始试穿,直接把毛衣朝脑袋上套去。
接下来,一件让刘成海大惑不解的情况发生了……
就在刚刚,当他把那件圆领毛衣套进脑袋且领口也刚好途径脖子的时候,那件毛衣便再也穿不下去了,不仅如此,毛衣停顿在脖颈之际,领口竟毫无征兆骤然收紧!!!
好紧,实在太紧了,紧到刘成海已无法呼吸的地步!
“呜,呜……咳咳,咳咳咳!”
由于气管被领口死死勒住,刘成海陷入了痛苦之中,除面色痛苦逐渐泛白外,刘成海亦本能抗拒,本能挣扎,在不断咳嗽的同时双手用力,拼命撕扯那件毛衣,不过很遗憾,毛衣就如同坚不可摧的钢铁那样,无论他如何用力撕扯也不管他如何铆足全力,毛衣自始至终无法扯下,不单撕扯无果,紧勒脖颈的领口还好似有生命般自动收紧,越来越紧,感觉竟像极了被一根不断收缩的绳索牢牢套住!
“呜,呜呜呜!”
随着毛衣领口持续收缩,刘成海慌了,早先的满心色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恐惧,难以想象的心惊胆寒!
且更为可怕的是,他挣脱不了,哪怕他现已连吃奶的劲都用上,实际仍无法扯掉脖颈毛衣!
由于长时间无法呼吸,刘成海脸孔变红,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量不受控制的尿液亦顺着裤管流向地面,发展到最后甚至还出现了众多臭气熏天的排泄物。
“啊……”
“咳,咳咳……救……救命……”
时间在不断流逝,男人的挣扎却愈发微弱,被死死勒着的喉咙也只剩下串毫无意义的低沉呜咽,是的,在时间与套索的双重消磨下,刘成海快死了,除屎尿齐留完全失禁外,他的脸孔也逐渐被憋成了触目惊心的青紫色!他的眼珠被勒成了极致暴睁的大圆球!在大半突出眼眶的眼睛下则是条伸出嘴巴的颤栗舌头!在这种极致痛苦的紧勒下,最终,男人垂下了双手,仅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以上描述固然属实,但刘成海仍有一点没搞明白,那就是,为何自己会被突然被勒?竟然被一件毛衣活活勒死?为什么?这倒底是为什么啊?而这便是他临死散前覆盖脑海的最大疑惑。
具体答案刘成海不会也不可能找到了,因为他的意识在快速消失,他的生命在急速流逝,不过,就在刘成海的最后一丝意识行将消散前,他还是看到了一幕等同答案的画面:
在他的视野正前方,原本竖立身前的小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他到死都不会忘记的熟悉面孔,那惨白如纸的脸孔,那披头散发的脑袋,还有那双正死死盯着自己的血色眼睛!
(阿翠?)
以上便是刘成海死前脑海最后冒出的两个字,随着脑海浮现‘阿翠’二字,下一刻,刘成海便脑袋一歪,至此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成海死了,死在了自家厨房里,就这样被一件毛衣活活勒死了,表面看似如此,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若将画面切换为第三视角,那么映入眼帘的是……
此时此刻,厨房内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小娟或阿翠?这里既没小娟也没阿翠,更没有所谓毛衣,有的只是尸体,一具被吊挂在房梁上的尸体,而吊挂刘成海尸体的则赫然是一根捆柴用的灰色麻绳!
………
时间,凌晨1点27分。
村北,王村长家。
原本因入住游客而颇为热闹的四合院如今已恢复寂静,漆黑夜幕下,大院空荡死寂,除在东屋早早睡下的王村长爷孙俩外,住在两侧房屋的刘广水等一众记者也纷纷熄灭蜡烛进入梦香,然而凡事无绝对,若调转视野继续观察,那么便会看到位于西侧厢房的四间房屋却清一色烛火闪耀。
第一房间内,何飞依旧如白天时那样昏睡正酣,唯一的区别是青年以躺在床上,身边则躺着个身躯魁梧的光头壮汉,明明季节已至秋天,然壮汉却完全不盖被子,靠着强壮如牛的扎实肌肉,光头男竟无视寒冷,且睡觉期间鼾声如雷,不断发出阵阵呼噜,聆听着一阵阵如噪音般起伏响彻的鼾声呼噜,李天恒毫不在意,他只是坐在桌前小心戒备,借助桌面烛光,一双警惕的眼睛就这么频繁扫视房间四周。
就在李天恒硬抗睡意认真守夜之际,隔壁的汤萌也几乎用一样的姿势认真环视着,女医生时而观察睡在床上的程樱空灵,时而打量距离最近的门口窗外,又时而定睛看向床底房梁,观察范围囊括所有,汤萌扫视之际,相邻房间的陈水宏亦抖着肥肉东张西望,诚然肥肉在绝对死寂的环境中不受控制微微颤抖,可每当看向床上正沉浸美梦的陈逍遥时,胖子总会本能放松,放松虽是事实,但也有让胖子顿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