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己得意的地方了,袁柳儿摸着头上的花,很是得意,“这是山茶花,花朵娇俏艳丽,可比一些死物来的好多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诸位夫人,都看了过来,纷纷露出冷笑,死物?说的是她们头上的珠钗吗?
赵湘君冷哼一声,“你这个小丫鬟,真是大言不惭,竟然敢说我们头上戴的是死物?我头上这朵珠钗乃是当今皇后赏赐,照你这么说,皇后娘娘赏赐的都是死物,比不上你头上的珠钗了?”
剩下的其他夫人小姐也都纷纷嗤之以鼻。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在朝阳城里,只有青楼的妓子,才会在头上戴鲜花,意为供人欣赏,供人折枝。”
宋安宁不禁莞尔,上次在宋府门口,也是赵湘君对着谢宝珠一通怼,怼得谢宝珠下不来台。
现在,又是赵湘君开口教训袁柳儿,她与这对母女还真是缘分不浅。
赵湘君心里也犯嘀咕呢,袁柳儿这贱贱的样子,跟昭阳公主府新纳的妾室还真是如出一辙!
袁柳儿哪里知道,青楼女子才会戴花,她本意是想让自己与众不同,吸引到这些夫人的注意,好谈起自己的化妆品生意,可眼下,她环顾四周,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斥着不屑与蔑视。
怎么会这样呢?不该是这样啊!她以前看的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啊!
女主标新立异,与旁人不同,这些人看到的时候,该赞叹她心思巧妙,特立独行,该夸她出淤泥而不染,戳清涟而不妖才对啊!
“我——”
袁柳儿还要说什么,却被宋安宁径直打断,“不好意思各位夫人,这是我们世子新买进侯府的丫鬟,还不太懂规矩,让各位见笑了,回头我会将今日的事告知世子,让世子多加管教。”
这番话可就说的有意思了。
宋安宁作为侯府主母,应当是掌管侯府之中所有奴婢下人才是。
现在一个奴婢,还要让谢清远亲自处理。
大家都在猜测,眼前这袁柳儿恐怕不是个丫鬟那么简单吧。
否则怎么敢当着宋安宁的面就这么作妖。
宋安宁一个眼神,常妈妈就将人带到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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