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阳激动地攥紧了那张纸，此刻，即便是一张白纸也会显得光芒无限耀眼。

大爷嘴里叼着烟，很不熟练地拨通着本子上面的号码，一边按还一边念叨着：“嗯，下班，下班。”

大爷手机的按键声很大，屏幕上的文字也很大，只是，他的速度真的很慢，11位的手机号码，愣是按了大半天。

丁泽阳急啊，这屋子烟味熏天，待久了人都受不了。

“喂，啊，啊，我是保卫处的，啊。”

大爷在那啊了半天，也不知道啊什么，明明可以很直白的沟通的，倒是显得耳朵不太灵光似的。

丁泽阳拿那张白纸扇着风，驱赶一些烟味，其中一个大爷已经准备好下班了，都起身准备出门了。

“哦哦，对，你来一下保卫处吧，嗯，他在的，好的，嗯。”

大爷终于打完了这个电话，像是完成了什么艰巨任务一般的艰辛。

“师傅，怎么说？”

丁泽阳有些迫不及待了，上万块钱的东西感觉终于有着落了。

“哦，她说在吃饭，你稍微等一下，你坐一会儿吧！”

丁泽阳瞥了一眼旁边的塑料小椅子，上面能很明显地看到一些些的烟灰，想来是很久没有擦拭过了。

“哦哦，没事，我站一会儿就行，你们忙！”

丁泽阳也只好拿起手机，百无聊赖地玩着，打发一下这有些漫长的等待时间。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保卫处的门外终于有了一些动静，丁泽阳连忙抬起了头，心思完全被门外的人物所吸引。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