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鲍伯·条顿,是对是错大家一看就知道!”
队员们的呼声让鲍伯·条顿感到了压抑和难堪。在众目睽睽的强压下,他乖乖地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酒!”众人惊呼着:“这酒是营地禁忌的饮品,鲍伯·条顿,不,是谢里尔怎么会有呢?”
奥斯汀把酒从鲍伯·条顿的手中夺过来,高举在头上面对众人道:“刚才鲍伯·条顿说,这瓶酒是他自己的,他急迫地想把这一小瓶酒收起来不让人发现,说明他心里有鬼!”
奥斯汀把目光转向鲍伯·条顿道:
“鲍伯·条顿,其实我在两天前就发现谢里尔身上的酒气了,只是很淡,除非有人同他近距离接触才能闻到。
想不到这始作俑者竟然是你,说,这些酒你是如何得来的?”
“说,鲍伯·条顿,这么严格的制度,你是怎么得到这些酒的?”
队员们质问着鲍勃·条顿:“原来,名例榜首的英雄楷模都是用酒练成的!”
随着群情激愤,众人的不满和疑惑达到了高潮。
鲍伯·条顿涨红着脸咆哮着:“我有权力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他挥舞着他那雄浑的熊掌拍击着周围的人,然后他击出一条路,急慌慌地逃走了。
这瓶没有标签的酒此刻正在21号宿舍六名队员的手中传递着,当它传到伊萨贝拉的手中时,她揭开了盖子,轻轻地吮吸着还剩下半甁酒的味道。
之后她又亲尝了一小口,她的第一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宣布了它的真实性质:
“这是苦艾酒,不过里面添加了某种东西。”
随着她摇动酒瓶的浑浊度,她推理判断着:“添加的东西是一种药,具体是什么不清楚!”
“真的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奥斯汀在愤怒中直言无讳地道。
“奥斯汀,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或许是巧合!”亚特兰特不想把事态复杂化,所以她排解着奥斯汀。
“对,要是酒瓶里的药品是感冒药之类的呢!”爱玛的思维异常灵敏。
“对,一切都有可能,我们还不能盲目地下结论!”石玉昆顾全大局地道。
这时门被推开了,法医安得烈进来向大家致着礼:“伊萨贝拉,请把你手中的酒交出来,我们要把它作为证据来检验求证!”
伊萨贝拉点着头,起身把酒瓶交给了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