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十二个匪徒警惕性不高,以为四个少年对他们构不成威胁,所以败在了“祸莫大于轻敌”之上,当剩下的匪徒清醒过来时,地上已全是哀嚎和闷哼之声。
陈汉不禁心中大骇,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扫视着他身边的四虎将。而四虎将摆着姿势做着防御动作。
“怎么样?”鲁国栋望着地上的胜利成果,他血脉贲张,冲着剩下的四名匪徒叫嚣着:“小爷们的拳脚功夫不错吧!”
鲁国栋话落人起,直逼为首的陈汉。
别小瞧这陈汉,曾经参加过正规军的训练,由于劣迹累累,所以被开除了军籍,最后沦落为一名丧尽天良的毒贩子。
只见陈汉拉开架式静观其变,他虎视眈眈地想后发制人,待得鲁国栋近前,他出其不意地反手拍向鲁国栋左肘处,而鲁国栋眼疾手快,身体猛然向左侧一闪,竟躲开了这一击,由此鲁国栋身冒冷汗,想不到这眼前之人竟是个练家子,鲁国栋明显感觉到了他那凌厉的掌风渗人肌肤。当下鲁国栋脚踏莲花步,借机用左右拳又先后分击陈汉的胸腹部,而陈汉双目锁定着鲁国栋的拳势走向,当距离他的胸腹一定距离时,陈汉当头迎上,大手力攥对方的双腕,然后用力顺势而下,鲁国栋感到手腕处奇痛,但他在当机立断中用左脚力踩陈汉的右脚,这一重踩果然成效显着,陈汉在痛入骨髓下放开了鲁国栋的双腕。
再看柳国珍、张国良、郑天惠,他们分别缠住一个人,拳脚并用,如风得雨,招招式式威猛迅疾,郑天惠最是轻松飘逸,由于对方是个武盲,只是盲目地阻挡着郑天惠攻来的拳脚,而郑天惠忽而在身随步转、拳随腰发中拳拳击中对方的身体各大部位;忽而又虚手实脚地在对方疏于防范下屡屡给对方以致命的打击,最后郑天惠在一个快、巧、稳、狠的前提下来了一个无敌鸳鸯腿,对方如遇百斤铁锤般的仰面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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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良所对之人的眼珠提溜乱转,显然是一个狡猾奸诈之人。他知道张国良的厉害,一开始在张国良进攻之际,他都会远远地避开,不敢与对方正面交锋,经过两圈的奔走躲避,他并没有躲过张国良的拳脚相加,在不断遭受到张国良的痛击后,这个人的胳膊、腿、肚腹之上都留下了严重创伤,而且每一招的杀伤力都会让他剧痛难忍,到得最后,他只得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乱逃,张国良轻笑一声,以转身,提膝,翻胯,发力来了一个腾空后踹,一脚把对方击倒,成了脚下败将。
柳国珍来了个快捷式,他快速敏捷,腿法齐聚对方的全身要害,地趟腿、踢腿、点腿、等等招式轮番上阵,在对方毫无喘息之机的情况下,最后用一招“勾挂连环”腿给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三虎将已先后力挫对手,占尽了先机,只剩下鲁国栋和陈汉的对决,可就在这时,鼓噪喧囔声四起,只见大约二十个持枪的匪徒分前后左右向四虎将包抄而来。就在四虎将环视愣神之际,那陈汉一个后跃跳出了圈外,如丧家之犬般的退回到了前来接应他的队列中。
陈汉退到张百万身旁,他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陈汉是心有余悸:“张爷,这四个小娃娃功底了得,我的兄弟全栽在他们的手上了。”
戴着墨镜的张百万面无表情,对于陈汉的话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打了一个手势号令着众匪徒继续包围逼近着四虎将。
随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四虎将的心神也被逼上了风口浪尖,他们背靠着背,拉开架势面向群匪,他们圆睁双目以一种无所畏惧的气势诠释着生命的意义。
张百万像一个地狱出来的修罗,他迈动着步伐在距四虎将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阴彻的眼睛中透着诡异:“娃们儿,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呸!小爷们今天是来报仇的。”柳国珍正对着张百万,他怒目而视地道。
“哈哈!你说你们是来报仇的!”刘光标嗤笑着,他神色一凛对着柳国珍道:“就凭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手上拿的是什么?”
随着刘光标的话语,四虎将四双眼睛同时瞄向了二十多个匪徒手中的武器,只见他们有持狙击枪的,有持冲锋枪的,而戴有眼镜的两个人手中握的是两把着名的勃朗宁手枪,正当此时,有少数民族打扮的十几个汉子在一名首领的带领下也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