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凑到卢凌风身边小声道,
“那客店的店家和那个古怪的老叟明明是父子关系,还有那个乌平,看着随和,其实满眼杀气,你跟我说说呗。”
“一会你就知道了。”
卢凌风并没有明说,主要是船舱之内除了自己人,还有个监察御史,那个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此时不宜多说,
“阿玥,那老叟说过河中有怪兽,你可能对付?”
其实他没有选择躲开白日上船,就是因为想要除去这河里的祸害,自己一人怕是不行,但他吃的软饭可以呀,所以才有此一问,不能让那怪兽继续在河里为非作歹,伤害过往的船只。
“还真有啊。”
“有。”
俩人在角落里面说着悄悄话,也无人打扰,只当他们想聊点私事。
鸡师公咋咋呼呼的回来了,说是那个郁弟就是个疯子,让大家注意着点,反正说话颠三倒四的,一看就知道脑子不正常。
坐下连续喝了两碗水才缓过来,他咂巴了一下嘴,有些惊讶,
“确实甘甜虽不如酒,但比渡口那个水可好喝多了。”
“诸位,谢某性子急,待会儿下船就直接买马,然后连夜向西,就此跟诸位先行告别了。”
其实监察御史这人也不坏,谢王两家的风骨还在,就是有时候这个人有点莽,有点憨,他将裴喜君视为知己,觉得终于有一个人懂他了,所以特意朝着这位知己拱了拱手,
“小姐的一句慧眼如炬的神威,谢某身为监察御史定牢记于心。”
“谢御史客气了。”
“来来来,咱们举酒道别,这才有那个劲儿嘛。”
一听就知道这是谁说的话,三句不离酒,就只有鸡师公了,他掏出个酒坛子,这是苏玥特意给他解馋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舍得拿出来,热情的一人倒了一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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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费难得大气一回,那咱们也就不要客气了。”
苏无名端起酒碗站了起来,语气颇为感慨,
“能相逢在这大河之上,也是缘分,来,我们共饮此杯。”
能喝酒的就喝酒,不能喝酒的以水代酒,苏玥冲着鸡师公眨了眨眼睛,她早就发现在店里喝的酒有问题了,卢凌风自然也是知道,这碗酒里放了解药。
说白了就是他们一群人合伙做的一个局。
又聊了一会儿,外面高喊,
“河心涡快到了,让他们稳好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