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你无罪。”年贵心不在焉回答道。
以年贵多年作战的直觉来看,这其中似乎有问题。
“将军,咱们冲不冲?”副官问道,有些急不可耐。
年贵也犹豫着。
但年大将军终究是年大将军,只是短暂思考后,便已然有了决断。
“告诉兄弟们,都机灵一点,眼睛都给我放亮了,一但察觉出不对,立马撤退,不得有误。”年贵轻声命令道。
“是。”
年贵带着人冲往眼前的部落,因为是五千人的骑兵队伍,冲起来自然如同雷霆之势。
仅是片刻,已然到了部落边上。
而部落里的人,似乎未听见马蹄声一样,任何有效力反应都未出现。
年贵开始回忆起这几天在草原中发生的种种事态,各类谜团在他脑海里不断酝酿。
“不对!”年贵突然喝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招手,示意骑兵停下。
此刻,早就有士兵跑进毡房里,却又急匆匆跑了回来,因为毡房里此刻竟然空空如也,见不着一个活人。
“将军,大事不妙了,我们可能中计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将军,这边也没人!”
“这边也没有!”
年贵当即脑子翁的一声,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太顺了,这一切都太顺了。
自从他们进入草原后,似乎只有第一次袭击遭受了反抗。
而此之后,却都只是遇见一些老弱病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起初,年贵只是以为,这是因为匈奴年青人全被调集前线,这才导致自己遇见的都是老弱病残。
而在此时看来,怕是自己等人的行为,已经被匈奴给提前知晓了。
不,并不是知晓,匈奴不可能有此通天本事,自己从一开始进入草原的时候,匈奴就该清楚了自己的计划。
朝堂之上,有匈奴人的眼线。
那这个人,终究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