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后,我又问:“你之前身上没有带着?好好想想。”
毕竟那老家伙用过假卡片那一套,我实在不得不怀疑这张卡牌的真实性。我相信杰夫不是那样的人,而魉千那混蛋,他绝对会。
他说过可以在分身无意识的状态下控制分身的行为将其合理化,所以杰夫或许可能在自己都没发现时骗了我,再加上他所说的——
那些警察全部爆裂而死了。
这也的确是非人可以做到的行为。
在那个被魉千所杀男子的表现里,分身似乎拥有自己的灵魂,通过行为的突然反常我或许能够分辨出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杰夫现在就是对我威胁最高的人,因为行为越反常,就代表着被操控的越多,也就意味着我已经被他盯上了;
但若是魉千自己与自己表演木偶剧的话......就实在难说了,我甚至连区分的能力都几乎没有。
越来越乱啊...算了,至少现在警觉些吧,毕竟现在周围几乎尽是未知。
将一切信息看做谎言便能发现谎言,无论那些信息多么甜蜜;
但同时,也会让有些真相也一同变成谎言。
“没有...”,杰夫皱着眉头,沉思片刻。
我调转车头,重新驾驶起来,对于尼古丁的渴望让我的脑袋像是被压在水下的气球,狂踩油门提速后,我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拿着这张卡。”
“听听你的吧,你比我聪明些。现在又把冲动的毛病改掉了,不是好上加好?”,这货居然还悠闲起来了,实在气人:“你不是有猜测吗,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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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家长一样夸我,我比你大几个月你。”,白了他一眼,我说。
“知道了知道了。”
车子已经驶入克吉利尔城内部,虽然灯光依旧但几乎见不着人类了,不用猜也能知道这群人正在家里抓耳挠腮呢。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样子像是复活的埃及木乃伊。
玛门经常那么骂我。
左顾右盼,无论是商店,酒吧,卡拉OK几乎都是停业状态。
“靠。商店别关门了啊!”,我愤怒的捶击着方向盘,抱怨道:“搞得我没烟抽了......实在不行我直接抢好了。”
看到我的样子,杰夫惊叹:“你到底是抽了多少烟啊,要限制限制了。”
“不要。”,我一会左一会右的打着方向盘,无头苍蝇似的满城乱找:“还不是你们害的。”
我重重的咳嗽几声:“街上全是溜冰飞叶子的二百五,我抽烟算三好青年了。”
“拿你没辙。”,杰夫往座椅上一靠:“刚刚还说给我建议,建议呢?”
“等我找根烟。”,或许这是上瘾的唯一好处了,创造出目标明确简单但剧烈的痛苦,以掩盖那些模糊窒息的暗痛。
他双手垫在后脑勺上,开玩笑道:“你拿到卡牌,估计也只会全部换成烟了。”
“昂,有道理,那我建议你把卡牌给我换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