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宝见他陷入沉思,拍拍手说:“好了,该说的事俺已经告诉你了,贫道就此告辞,他日有缘再会。”
说完一跃而上跳到一丈多高的房梁之上,噌的一下就看不见身影了。
“等等,你跟龙虎山天师府当代张天师是什么关系?”
朱樉还没问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地上的鱼骨和残渣,朱樉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朱高煦就骑着一匹矮脚马满院子里乱跑,弄得鸡飞狗跳,被吵醒的朱樉看着这个成天元气满满的儿子。
一肚子起床气,出言教训道:“朱高煦大清早的你不在屋里,你娘留给你的功课写完了?”
朱高煦没有半点害臊,反而振振有词:“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大哥二哥不在,我一个人待在府里无聊死了,这大早上的不如爹带我去城外骑马吧?”
朱樉看着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朱樉头大都大了,或许这就得到大胖胖的代价吧。
他一脸敷衍道:“你爹公务繁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听话你自己玩去。”
朱高煦翻身下马拽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饶道:“姥爷都说了爹除了吃喝拉撒和睡女人以外成天不务正业,孩儿被皇祖父禁足在王府里一个多月都快关傻了。”
朱樉可没有那么多闲心带孩子,尤其是这成天惹是生非的朱高煦。
“爹你就带我去嘛,不然我拿你的铁钵上街要饭去。”朱高煦说到做到,刚迈出脚就被朱樉拎了回来。
朱樉心想要不还是物归原主把这娃过继给老四抚养吧。
宫里由来了一帮太监,领头的黄狗儿施礼后说道:“秦王殿下,陛下有旨意今日设宴招待魏国公一家,召您和徐妃入宫。”
搞得这么正式让朱樉有些奇怪:“老头子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黄狗儿躬身回答:“陛下有意要燕王跟徐府次女定亲,想让徐妃帮着撮合一下。”
朱樉恍然大悟,这是老头子给老丈人摆的鸿门宴啊,毕竟老四的名声在金陵城里比他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