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他干掉,还有沃斯艾利尼。倒未必能接任,咱们不暴露了吗?博利尼的媳妇,还来自敌对国。再说那么大动静,其他大国不注意?
这样只需几年,资历也就够了。期间我们帮他,搞出一点政绩。博利尼死后,有阻力也不大。不必总刺杀亲王!
终于说服领导,还需要总统批示。基本十拿九稳,开始着手下步。萝芙成孤家寡人,然后再营救出来。把她握在手里,博利尼就会听话。如果合适,就不用再搞暗杀!
陆湾自己在家,彻夜孤枕难眠。要完成任务,总是莫名的兴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方便嗜杀,开始想女人。府里的不能动,一整就乱套了。再说雨芙会知道!
憋得难受,想起来楚香玉。身材相貌不差,床上功夫还好。欲望所及,他都不膈应了。不能领家来,正好她自己住。等深夜悄悄出去,千万别惊动警卫。陆宇雄的嘴,未必那么牢靠。带去待在哪?自己还不尽兴!
半夜翻墙出去,跟做贼差不多。常言说的好,细琢磨真有道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很符合此时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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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很眷顾他,来了个最高境界。叫门好半天才开,进去才知道有人。虏夫见他来高兴,好久没一起玩了。已经是郡马,不能在那样干。直接整个偷不着!
“你怎么出来了?”
“这话问的,我越狱出来的!”还不高兴了。
“那怎么可能?是有秘密差事!”
虏夫点点头:“来得正好,要不也去找你。我在警备部队,挑两百个人。”
“你要干啥?”
“奉女王密旨,除掉惹祸根苗。”说话时非常兴奋。
“大哥,空口无凭不行吧!”
“你还挺讲原则!”说完掏出密旨。
不是他那份,是写给陆湾的。只有五个字,协助摄政王。看完下意识,瞅瞅楚香玉。这等机密,怎么不背着她?
虏夫明白,哈哈大笑:“咱仨不是个体,时常环环相扣。有啥背着的!”
“哎呀我操——文化被你糟尽的!”陆湾直晃脑袋。
楚香玉娇嗔道:“流氓说啥,都是流氓味。郡马我不留你,出去把门带上。”
貌似赶人,实则为他开脱。不然留下来,真无法面对。也许如虏夫所说,当上郡马矜持了。寻思寻思没去处,妻妾成群这寂寞!
快走到上次,遇刺的地点。下意识看看,感觉院里有人。这不可能,是不是错觉?他们一家走亲戚,所以上次才算了。没有这个由头,即便想网开一面。咋对下面官兵说?
他处在黑暗处,院里人看不到。萌生嗜血之心,闲着也是闲着。一抖身形,无声落在墙内。如果连这功夫,都禁锢不让用。还不如直接杀了!
院里漆黑一片,一间房里有微光。看意思好像,手机发出来的。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四下打量。再法力全失,视力也比常人好。很快发现暗哨!
捡起一块石子,蹑手蹑脚过去。到达攻击范围,再次四下打量。只有一个暗哨,再没其他的人。食指一弹,洞穿脑袋。声都没出就趴下,这下彻底潜伏了。能用天罡剑,石头都省了。现在也是没办法!
再看屋里,恢复一片漆黑。也许刚才是,发信息或打电话。窃听的功夫还在,里面是三个人。一个在隔壁睡觉,另两个小声说话。
“以后出门关机,这点常识没有?就那一分钟,足可葬送我们!”
另一个声音笑笑:“这不是临时安排,一点准备都没有。明天还得打工,老板不能得罪。因为提前走,扬言要开除我。”
“干完这一次,或许不用再潜伏。我说的是好话,那爷不好伺候。”
“他都醉醺醺的,好意思说我吗?以前不说放弃,怎么又捡起来了?搞得这么突然。现在紧潜伏难,老板也得应酬。也怨不得谁!”
“我不说了吗?这次完了就好了!”
“这次完了,还不得换地方。不聊了我换他!”说完往外走。
那人还嘱咐:“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