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不后悔的,就是当初打了郑言,阻止了贾书礼嫁给那个伪君子。
“不是你说的吗,只要你嫁出去,便再也与贾家毫无干系!”
贾书礼微微扬起下巴,高傲的姿态看着贾明磊,“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记,我虽与贾家再也没有任何干系,但是我身上始终流着贾家的血,这是你们无法改变的,就像……”
贾书礼说着,赫然将目光投向身后的段念,似笑非笑,“就像念念注定流着我的血,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法改变事实,无论她逃到哪里,她瞧见我,还是得唤我一声母亲!”
贾书礼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散发着寒光,使得段念被迫看着她,整个人犹如被夺舍,失去了理智。
段念紧紧握着拳头,是啊,不论她逃到哪里,她身上还是流着贾书礼的血,她还是贾书礼所生,这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逃脱的枷锁,
她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世。
她只能让自己深陷其中,就像段母对她说过,她这辈子都无法逃脱段母的牢笼,她这辈子都注定在段母的管控下,在这阴影下苟延残喘。
段玉谦瞧见段念微微颤抖的身躯,不动声色的向右走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贾书礼的视线。
视线被挡住,段念猛然回神,瞬间惊起一身冷汗,眼神有些愕然,她居然因为贾书礼的一句话,就让自己险些犯病,
准确来说,她已经犯病,她还是不受控制的将贾书礼带入到其中,将贾书礼和段母相重合,被迫回忆着以前的种种。
段念看着段玉谦挺拔的背影,这次,她还没让自己完全陷入其中,心里的阴影就被驱散。
“你到底要如何?”贾明磊即便再不懂得一些小手段,但也听出了贾书礼对段念的提醒,
“如何?”贾书礼收回目光,眼角随意扫了一眼段玉谦,幽幽道,“很简单,只要将念念送回来,我可当一切从未发生!”
“你做梦!”
“我不会回来的!”
段念的声音和贾明磊的声音同时响起。
段念绕过段玉谦的背影,走上前,看着贾书礼发黑的脸,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一字一句的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让我来承担这一切?”
这是段念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不论她身处在哪,不论是段母还是贾书礼,她们都有着相同点,那就是折磨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