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吴炎生气，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什么。

“昊泽早就死了。”

“你说什么？”吴炎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阿塔，“你再说一遍？”

“我说昊泽死了，你们来雪域的那年就死了。我承认，这么多年为了稳住你，一直都在骗你。”

吴炎大喝一声，“昊泽不可能死，一定是你骗我，对不对？”他冲上前，一拳打在阿塔的脸上。

见林翰带人要上前去拉吴炎，姜戈抬头示意将士们出手。

顿时，十几个人直接挡在林翰他们身前。

“姜首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之间的事情，其他人最好不要插手。”

林翰被将士们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塔被吴炎连续打了好几拳。

其他人忌惮姜戈他们手中的武器，纷纷退后，那可是能轻松解决上百个巨魔的武器。

巨魔尚且不敌，更何况是他们呢！

“吴炎，你清醒一点，我之前是骗了你，可昊泽的死，我真没骗你。”

“他，是怎么死的？”吴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以昊泽的能力，阿塔的部落根本困不住他，他要是想来找自己，这么多年早就来了。

阿塔好不容易得到昊泽这样的筹码，巴不得昊泽活得越久越好，那就只能是昊泽自己伤害自己了。

吴炎冷静下来后，不用阿塔开口解释，他就已经想明白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昊泽的遗言。

“当年把昊泽留下，不出一个月他就自杀了。那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非常绝望。”

“他临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一切皆虚，真相，或死亡。”

吴炎一怔，这，的确像是能从昊泽嘴里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