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着何满手上的餐券。
“三大爷,您这都是听说,听说,您是教师,应该知道道听途说不可取。”
“哎,你就说是不是真的吧?
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那可不成,三大爷,就算是真的,厂里面明确规定了,
我只能带我的家属去,您这里算来算去也不是我的家属啊,您说是吧,
再说了,我这里真没有多余的,餐券刚好够带我家属去。”
何满淡淡地说道。
“你这,你这就不对了啊,你和傻柱,哦不,你和柱子都在轧钢厂上班,
柱子自己有餐券,最多,你再带上雨水,
不是还剩下两张餐券的吗?”
三大爷阎埠贵不愧是算计大神,除开雨水是何满的家属以外,
院儿里的都不是何满的家属,
这就剩余多余的两张,这不就是他可以算计的吗?
“哎哎,三大爷,您这不太好吧,我小满叔都说了,这个餐券他刚好够,
那我何满叔肯定就已经算好了人,
没有多余的了,三大爷诶,
您一个教师,每个月工资也不少了,您也不缺嘴,您甭在逼我小满叔了,
他年纪还小,您再这样,属于抢了啊。”
傻柱跟在何满背后说道。
何满:......
傻柱这人在面对除了秦寡妇之外的人,那是嘴毒加无赖,战斗力不错。
不过,什么叫做他还小?
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在前院等着何满回来的人不在少数,
只不过被脸皮厚的三大爷捷足先登了,
其他人也是围观看何满是什么态度,在看看讨要餐券可不可取,
何满在院儿里的雷霆手段,
很多人不敢贸然上前。
“柱子,哪有你这样儿说话的,什么叫逼何满了,
这不是在这儿打商量吗?
大家都一个院儿里住着,而且,对面屋子都成何满的了,
我们两家门对门住着,关系不是更近了?
小主,
整个院子就只有我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这不是想尝尝鲜,
被你说得这么难听。”
“三大爷,柱子的话不难听了,您要是让我来说,
我可以说更难听的,只是看在您是人民教师的份上,我忍了,
我在这儿跟所有打我主意的大伙儿说清楚,
餐券我刚好够用,没有一张是多余的,
你们别再多费口舌了。”
何满放大了音量,冷冷地警告。
这样一劳永逸,免得是不是有人跳到他面前来蹦跶。
何满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开始有想法的人,脸皮没有那么厚的,
都讪讪地退回家中,尽管是会加重吐槽何满不道义。
阎埠贵也看着,何满手中的餐券他是算计不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