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想干什么呀?
你瞅瞅,你那是一个学生该说的话吗?
你傻叔以前没有锁门,他是允许你去拿,
现在他锁门了,你再去,那就是属于偷,偷你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别人家请我,我都不去偷呢,
我就只偷傻柱家的,
现在他这样对我,等我长大了,我要他好看。”
棒梗愤愤地握着拳头。
“我怎么说你都不听了是吧?”
“棒梗还小,你对他说这么重的话干什么?
等他长大了,他自然就懂事了。”
贾张氏在一旁说道。
秦淮茹:“妈,您不能这么教孩子。”
“我怎么了?我们棒梗这么懂事,他会干出那事儿?
再说了,我的孙子,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要不我教出东旭那么好的儿子,你能嫁到城里来吗?”
“行,您说得都对。”
说完秦淮茹端着花生米和半瓶酒走出门。
贾张氏纳鞋底的手停了停,厚重的老花镜从鼻梁溜到鼻尖,
镜片后面,是贾张氏一双阴森森的眼睛,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
又看了看秦淮茹拿回来的二十斤表面和票,
最终,贾张氏没有追问秦淮茹的去向。
“傻柱!傻柱!”
秦淮茹站在何家门口喊道。
“哎,秦姐,您怎么来了?”
“傻柱,我炸了你最爱的花生米,还拿了酒,
我们进去和小满叔喝点儿?”
“秦,秦姐,有什么话您就到这儿说吧,
我和小满叔两个大男人,您进去不方便,
这,这,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
傻柱紧了紧身上的棉袄,秦淮茹的话吓得他都开始结巴了。
“街坊邻居的,有什么闲话的,再说了,你屋子我进得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