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淮茹在傻柱来之前,喊的都是棒梗贾东旭,
傻柱来了,
还安慰她。
傻柱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淮茹嚎啕大哭,
诉说着当初棒梗的多么多么信赖傻柱,
心里多认可傻柱。
话里坏外都是棒梗除了傻柱以外,从来不会动别人的东西,
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旁人。
“秦姐,今天棒梗的灵堂,就不要说这些了,
当初东旭哥出事,你悲伤过度,再加上生产槐花身体本来就落下了病根,
你多注意些。”
傻柱道。
“柱子,我为什么不能说,我一个寡妇,我就活该受欺负吗我?
在外人面前我不能说,在你面前我也不能说了吗?”
秦淮茹红着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傻柱。
“秦姐,没有人欺负你,院儿里大家都是和睦邻居,
谁会欺负你啊,你,你这话说得不对。”
傻柱看着左右忙碌的大妈们,说道。
“就是啊,淮茹,我们院儿里可没有人欺负过你啊,
从你嫁进来,大家对你多好,
我们家老阎那么抠门的人,过年都允许你们家赊瓜子给你们家写对联呢?”
杨瑞华也说道。
“是我用词不当,我给大家道歉。”
秦淮茹咽下本来想和傻柱说的话,起来给大伙儿鞠了个躬。
以后还要在院儿里生活,现在棒梗走了,
她们家得夹起尾巴做人,
街坊邻里都不能得罪。
“淮茹,没事没事,你不用这样,
我们红星四合院可是获得街道办表彰的四邻和睦表扬的,
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今天你也累了,要不你休息,剩下的你指挥,我们来就可以。”
秦淮茹突然的举动,给杨瑞华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