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雨水当初生重病,我们大伙儿是亲眼看到的,
这件事情是你亏欠他们兄妹俩个了。”
何大清从跑路,到何雨柱带着雨水茫然到处找,阎埠贵看得清楚,
这他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
傻柱:“是吧,二大爷,那时刻多危急呀。”
“不过,傻柱啊,但是他毕竟是你爸,俗话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没有做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
现在你爸回来了,你们做儿女的也好孝顺好的。”
阎埠贵是教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阎老师,您这话就不对了,不是还有父不慈儿女不孝的吗?
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得不对,是不是他抛弃儿女在先?”
何雨柱道。
何大清沉闷地说“那是我的意思吗?那是你后妈的意思......”
何大清没说完,何雨柱打断道:“那不是我后妈!”
何大清:“爱是不是,反正现在也离了,而且当初你和你妹妹来的时候,我压根就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就是再怕你后妈,我也不会让你们在外面冻着,
你爱信不信吧。”
“我要是信你才有鬼,你要是这么有骨气,当初怎么不带我和妹妹一起走?”
何雨柱心里不满的还是何大清不要他和妹妹,
跑去拉帮套,养别人的儿子。
“柱子,怎么说话呢?”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进来。
“太太,您来了。”雨水哭红着双眼,到门口搀扶聋老太太。
“何大清,你还知道回来啊?
你是怎么有脸回来的?
你要是在抗战时期,你就是个叛徒,你知不知道啊?
这么好的一双儿女,你说丢下就丢下,
走的时候,整个院子里的人,你就只跟易中海说,
你知道易中海是什么东西吗?
他就是个汉奸,你找他?”
聋老太太虽然没有了门牙,但是说话口齿依然清晰。
“老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