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学,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娄振华说着, 神手去查看,娄志学仰头躲开,
“爸,您现在来假惺惺做什么,刚才我说的话您都不相信,
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会动气拿东西砸我吗?
我头破血流还不是拜您所赐?”
娄志学愤愤不平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
要不是你太不成体统,惹得我生气, 会这样?
再说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娄志学说话带刺,娄振华也不爱听,
刚好,家里的人过来扶娄志学,
娄振华站起身,任由他们将娄志学扶下楼。
“振华,你去看看吧。”
娄母道。
“不去, 这个逆子,还能气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去干什么?
免得他自己没事,我却被他气得住院。”
娄振华怒火中烧。
娄母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爸,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您都承诺了他要将他的给他, 儿孙自有儿孙福,
您就不要气恼了,当心自己的身体,去香江路途遥远,又是坐车,又是乘船的,
您不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一路颠簸。”
何满开口劝说。
“呵呵,小满我知道了, 你啊,年纪轻轻地怎么说话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话里还隐藏着禅意, 要是我是个得到的出家人,非得从你的禅语中悟出点什么不可。”
何满笑笑, 他哪里会什么禅语?
闲暇时转转念珠,修身养性罢了。
何满手下留情,娄志学去医院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额头上包扎着白色纱布。
“哼,这么迫不及待地回来,
是不是怕我把你的东西昧了?”
娄志学刚进门,娄振华本来关心的话语出口就变成了质问。
不在医院多观察,匆匆忙忙地回来干什么?
“爸,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医生说伤口不深,不碍事儿,给我包扎后就让我回来了。”
娄志学赔笑道。
刚才是他过于心急了, 父亲现在还掌握着他们的财政大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