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好好说就行了,你别动手打他啊,孩子毕竟大了,他不要面子的吗?”
娄胡氏挡在儿子面前,泫然欲泣地控诉着。
“慈母多败儿,他不应该教训吗?
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家的祖训是什么?
来香江几年,把老祖宗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你,还有你们,都老实说,这几年有没有碰过那个东西?”
娄振华气得大喘粗气。
“爸,您当心身体。”娄振华的身体被何满用灵丹妙药养好的,
这要是在气出个好歹来, 何满想想都觉得亏大了,
娄志德开多少粉档都赚不回来。
“小满,你说说这个逆子怎么敢背着我干这种事儿?”
小主,
闻言,何满笑道:“爸,粉档和赌档这些不是谁都能够开的,
三舅子要是有能力染指,他肯定不会在您面前说出来,
他现在说出来,是因为他手上没有钱去做这笔买卖,
二来这些产业没有点儿人脉怎么可能让他分一杯羹?”
“搞你老母啊,你谁啊?
我们家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听何满将他的算盘全部抖露出来,娄志德恼羞成怒地指着何满破口大骂。
何满眼神陡然一冷, 下一瞬娄志德指着何满的手指,被何满捏住向上掰弯以一个违反人体机能规律的角度指向娄志德自己。
“啊,啊,疼疼疼!
你干什么?扑街啊, 放手,你给我放手!”
娄志德疼得哇哇大叫。
“你干什么!?
振华,志德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允许别人随便欺负他?”
娄胡氏哭着道。
一边是不成器的孽子,一边是久别重逢的妻子,
娄振华虽然气恼娄志德,但是娄胡氏这边泪眼婆娑地模样,让娄振华一阵心软。
就在娄振华也准备开口求情之时,何满道:“我老母早就死了, 要不我送你下去见她老人家?”
“啊,手要断了,放手,放手啊!”
手上的痛感屏蔽了其他感官,娄志德只觉手指和手掌要被硬生生撕开了。